这种病治不好,也就是一旦肺纤维化没法逆转。
一般来说肺纤维化的患者一是有吸烟史,二可能长期处于粉灰的环境,比如那些尘肺病人肺纤维化大多是煤矿工人。
跟患者目前的工作生活状态也挨不上边儿。
风湿免疫值班的医生沉思了半天,“要不先入院,最迟下周一,大主任门诊让人瞧一瞧?”
但这还不是最打紧的事,患者就一直没停下念叨活不到明天早上。
芽芽于是兴冲冲的本来今天值班的沈保有商量着今晚留下来值班。
十二万分想今天换班的小林就心有余悸的问:“你不怕吗?”
“不怕”芽芽说:“活的时候我都不怕,难道死了还能变厉害
,而且我们又没仇,害我干嘛”
小林心就稍稍稳了。
说实话,他值班也不止一次碰见说不清楚的事儿。
有老人说她是八字轻。
上个星期听说住院部有个病人去世之前一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家属也不知道喊的是谁,后来还是当时一个外科医生觉得名字耳熟,没事翻病历才发现一年前有个去世的病人就叫这名,而且还在同一张病床上没的。
那一整个星期,她都没敢从那栋楼层走。
每回被吓着了她就来找芽芽,听一下虎狼之词撞撞胆。
这会听着有道理,也就打消了换班的念头。
芽芽打电话回家
蒋文英叨叨闺女,“今儿我打扫,收拾出来一堆方便面,妈心里老不安了,想想我们在家一日三餐都能顾得到,你在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妈的心跟刀子割一样,以后不要那么省钱,妈还能养你。”
芽芽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每天吃那些乱七八糟的食品真的好快乐....
瞧见丁香,芽芽摆摆手让人等一等。
挂了电话,又喊了另一个男医生。
这两个之前也在急诊轮科过,最后被安排在这。
今晚她值班,得有个人一块。
“聂医生,我有点害怕”丁香后退了一步。
那患者的事都传遍了,这种玄乎的事是个人都会怕的好吗。
芽芽就看向那个男医生。
男医生也默默的后退了一步。
“行吧,我出个问题,谁回答对了就不值班”芽芽瞅着两双亮闪闪
的眼睛想了下,“中毒癌性疼痛者应该选择布洛芬,玛咖,曲马多还是阿司匹林来止疼”
丁香说:“曲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