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傍晚饭后接到亲妈的电话,让她上机场接人去,好让夫妻两睡她那。
电话里说是聂老太的意思,她却觉得亲妈挺傻,总觉得往死里用她才能彰显孩子长大,有本事来。
不说别的,二伯娘绝对不会让芽芽接这种活。
夫妻两其实也没打算打扰聂互助,现在不比十多年,还得拿介绍信才能住招待所。
双方都挺不得劲。
聂互助住的就是一居室,聂卫平也不好跟没结婚的堂妹挤一屋,但又不好让人跑空,干脆把人送到家楼下,让两位女同志住一晚上。
聂互助一进屋,靠着直觉觉得不太对劲。
非要说出个一二三四,那就是她总觉得空气里有一股人面对面说话时候喷洒出来的口气的腥臭以及淡淡的酒味。
她四处看了都没有人,正疑心是自己疑心想太多。
平时梳洗的镜子就放在桌子上对着床的位置。
聂互助透过镜子随意瞄了一眼。
床底下有个人!
她凄厉惨叫的跑出房间,躲进厕所里赶紧反锁门。
易玉琴也吓了一跳,还没摸清楚怎么回事就瞧见一男的飞奔从跳窗跑了,也吓得四处乱跳。
这年头平开窗还挺流行。
会嵌入钢筋做防盗格,还有风撑。
聂互助租的楼房是新建立的楼房,虽然也是平开窗,但没带防盗格,只是带了个可调节的百叶窗。
两个女同志吓得不轻松,一整晚都没敢怎么睡。
聂卫平隔天来得挺早。
要是夫妻两一块住宿就选好点的招待所,他一个糙老爷们怎么样都行,昨天晚上随意找了家附近最近的私人招待所,租了个床位随便应付了一晚上。
好歹昨晚有惊无险,聂卫平把屋子里里外外的搜查了一遍。
窗户肯定要请木匠来加防盗格。
这年头大多是木窗户,城里已经不时髦像他们乡下窗户糊纸了,用的都是玻璃加窗帘,都得找木匠来做。
聂互助老惜命,自家堂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大清早找了个木匠过来安装防盗格,一直弄到了晌午。
外头有人提着个熟食叫。
聂卫平挺警觉。
今早听见他就怀疑可不可能是妹妹那个房东。
否则怎么人一不在就偷偷进来。
他看了媳妇一眼。
易玉琴微微微微摇头。
身型不一样,这个偏干瘦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