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还是没打上小前锋,她跑完半场后体力不行,呵斥呵斥的跑一边坐着去了。
也不耽误事,她一退下来立马就有个陌生人顶替上去。
途中人来来去去,于主任两位爱徒还有事要走。
篮球的主人说动芽芽,打算再来一局。
新来的不乐意了,叨叨怎么还有个女的啊,加个女的算怎么回事,到时候撞一下不知道哭成什么样呢。
李敬修把湿发往额上撸,把球还回去,“下次再玩吧”
球主人赶紧叨叨别啊,再玩一会,这才哪到哪。
聂家兄弟也退出了场外,不准备玩了。
刚才配合得都挺好,玩的也痛快,人家是女同志倒也没有拖后腿,再加上玩了半天力气也耗得差不多了,球主人干脆收起了球也来了一句,“不玩了,回家”
球场上便散开一片。
不过几人回家的时间刚刚好,几乎刚进门就听见了电话响声。
京都的事聂卫平处理得差不多了,几天前朝家打了电话让媳妇准备请假,到时候两人一块回去。
这会易玉琴已经请好了假期,声音那头美滋滋的。
医院里知道她要去京都旅游,那羡慕的眼神老明显了。
易玉琴知道芽芽也在家后就要说几句,主要叨叨着聂互助找她了。
“她想让我跟你说说,让她去京都”易玉琴道:“我没答应”
说实在,要是小姑子不把旅游的机会给她,她也绝对拉不下脸来,用嫂子的身份去讨要。
但既然小姑子给了,她再往外推就是不知好歹,就是在啪啪打芽芽的脸。
所以甭管聂互助咋说,她都没答应。
也亏平时都在镇上上班,也见不着几回面。
挂完电话后,易玉琴还寻思下班回婆家一趟,看看婆家有啥要朝京都带的么。
附近几个村开春都比较忙。
试繁场的花生地遭了小范围虫灾,初步认定跟新培育的花生品种有关系。
怕扩大虫灾范围,试繁场跟农业局打了报告,附近几个村最近都在防治瞎碰子。
种子站门市部的农药确实涨了价,但跟老聂家没什么关系。
田淑珍老早从种子站门市部屯够了足量的杀虫药。
囤药的时候田淑珍不说,等农业局下发了通知以后老聂家人才恍然大悟。
聂老太也不骂儿媳妇,但也不夸。
易玉琴到时都晚上了,家里没人。
以为全家在地里喷洒农药,跑了一趟也没有人。
这回她才琢磨出来,路过生产大院的时候,看电影的几乎都是小孩,就没见着几个大人。
有人知道她是老聂家的儿媳妇便嘴了一句,说人到试繁场去了。
人家刚好也要过去,表示到时候可以帮她带句话。
此时试繁场支棱起起了一批白炽灯,瞎碰子源源不断的朝光源飞,有人就等在灯下,随随便便一扫就是一簸箕。
起初为了不让虫灾蔓延,附近离得几个近的村都有农民自发去帮忙。
石头村就离试繁场不远,而且老聂家有人就在里头干活,自然响应得还要积极一点。
起初都是打农药,然后集中起来统一焚烧。
老聂家那会觉得烧起来的味还挺香,全家胆子又大,都寻思要么就浅尝一下吧,抓了小半斤没打农药的回家放灶膛里烤了吃了。
吃着觉得味道不错,回头又去试繁场拎。
其他老乡看老聂家一网兜,一网兜的朝家里拎就效仿,结果吃上瘾了,把试繁场跟农业局都给惊动了。
老百姓的观念很淳朴,甭管什么动植物都能划分为能吃跟不能吃两大类。
好吃的是食材,不好吃的拿去当药材,不能吃的是建材,总之没有利用不起来的东西。
聂互助被上头喊去问话的时候很窘迫,心里懊恼着家里人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