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许多,表示不算毫发无损,毕竟轻伤了几个,还重伤了一个,然后再轻飘飘的提一下罪犯伤得比他们重的事实。
报社又去采访了唯一一个重伤。
重伤同志很羞愧,刚开始他就被撂倒了,实在是没帮上什么忙,不该采访他,神色那是真真切切的觉得自己没多大的功劳。
局子里都调查清楚了,当时交易完毕的那伙人正要从缺口离开。
挨了一枪还追击几百米,成功鸣枪给同事们报出地点,功劳着实是沉甸甸的!
护士托着治疗盘走过来笑着说要抽血哦。
瞧着又长又粗的针管里血量已经超过了一半,重伤同志有些惊慌:“要抽一整管?”
“谁说的?”护士举起另外两根,“是满满的三管子哦”
“......”
记者瞧着在枪林弹雨里毫不退缩,铁骨铮铮的汉子面对要抽三管血白了脸,默默决定,这一段就不写了吧。
甭管怎么说,一篇积极向上,坚决打击盗猎分子,赞扬公安同志的报道就新鲜出炉了。
采访内容里,公安同志们还贴心的提起了来自京都的聂芽芽医生为了救助重伤同志得了横纹肌溶解。
记者还特意跟内科医生了解了什么是横纹肌溶解,跟老百姓们解释了一下。
这份报纸并不是本地报纸,也不是西部报纸,发行量颇大。
于是远在京都医院的同僚们都知道芽芽骑单车骑到横纹肌溶解。
要不是芽芽只住了三天院,医院就要派人来慰问探望了。
钟教授考察任务已经完成,运输标本成了重中之重。
芽芽让人先回去,还送了人一程。
钟教授坐车里,被标本挤得只剩一点活动空间,连芽芽以前的座位都是标本,兴致勃勃的表示不久之后还有个到云南西双版纳采集植物标本的活,到时还跟协会要她做随队医生,还不忘加了一句,“大黄也一起,啊!”
送了人,芽芽有去了一趟市里唯一一所医学院。
不知是不凑巧还是上头有意为之,袁姐夫妻和刀疤脸这两个大的盗猎头头一被抓,盗猎金额大,走私木仓,斗殴伤人,甚至查出了人命在手,几个核心头头一个都没跑,全给判了刑。
袁姐跳窗时给芽芽的存折里就有一万。
这钱盗猎得的,得充公,但她个人前前后后给了芽芽一万来块钱,其中就属在樟木镇遇到时给得最多。
人家翻遍了条理,说不出这钱是该充公呢还是咋的,最后研究决定算是私人赠与。
芽芽也没拿,捐给了本地唯一所医学院,建一个动物实验基地。
小破孩把写着自家地址的纸张递过去,热情表示他们家后山有实验用的兔子,连京都医学院用的都是他们家的兔子,有需要联系啊。
人家问打折么。
芽芽:“打,打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