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超勇暗地里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幺妹还是熟悉的幺妹,没有让那群盗猎的吓着。
趁着聂超勇离开去搬柴火的空档,李敬修忽然说:“我记住了。”
芽芽‘啊’了声,没回过神。
“你心情低落的时候,喜欢一个人”李敬修摸摸芽芽的耳垂。
瞧,就算是从小一块长大,她身上也总是有让人探索的地方。
芽芽去拿盐罐子还有味精,问:“你心情不好不好的时候,会想自己呆着吗?”
“我心情低落的时候只想让工作滚,不想让媳妇跟孩子滚,我喜欢跟你在一块。”
芽芽刚想问你哪里来的孩子,话到嘴边回过神来,装作不经意的接话:“男孩女孩?”
李敬修也飞快瞥了她一眼:“生什么喜欢什么”
芽芽:“我要生一头猪。”
李敬修四处找碗尝咸淡,说了句‘那能不能先帮猪爸把盐拿过来’
虽然两人在唠嗑,但那只是挤压出来的最后一点时间。
其他地质队已经出发到团鱼山。
公安已经捣毁了团鱼山非法禁锢金农的窝点,地质队员就等着在人家老巢上开展工作。
时间紧迫到确定芽芽安全后也只能一块吃一顿饭,甚至李敬修被抛在半路,怎么用鞋带解开绳子,怎么辨别方向准确无误的找到哨所位置都只能听简略版的。
分别之前,李敬修的眉头皱得很紧。
芽芽说:“我有预感,之后都不会有危险”
甭说芽芽亲近的两个人不放心,就是钟教授一行人也心有余悸。
请不到就抢,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下,抢一次没成功,还能抢两回,那人得有粗鲁,多流氓啊。
钟教授道了句放心吧,这回一定把随队医生看好了。
这句保证效果不大,聂超勇给芽芽灌了一瓶辣椒水,语重心长的表示遇见了坏人就使劲滋人眼,千万别手软。
李敬修更实在,递过一封厚厚的红包
不是给芽芽的,是真遇到了危险拿来散财保命。
芽芽没敢嘴欠的再来一句‘人家要是劫色呢’,罗定军已经看了三回时间了,她怕再拉扯下去走不了。
他们这回定的点是来时看到的,分化不明显的那座山。
积雪下还能瞧出草甸子,再往上就是荒漠草原植被,还碰见了两头野驴子。
“看到野驴子,就知道有水了”钟教授轻声说:“这里的咸水湖没办法喝,但种藏野驴很耐旱,三五天不喝水都正常,渴了也能找到水”
三头野驴忽然齐刷刷的回头。
一群人赶紧弯腰蛰伏,好一会钟教授才继续说:“藏野驴的听觉、嗅觉与视觉均很灵敏,不仅能察觉距离自己500米外的情况,还能探测到地下的水源。”
话刚落,三头野驴又齐刷刷回头,也不跑,就是他们一开口说话就回头。
罗定军郁闷问:“它们是不是再耍我们”
钟教授让他们别说话,悄悄一指。
瞧见没有,驴正刨水坑,当地叫驴井。
也没多久,三头野驴就刨出了半米多深的大水坑。
芽芽小声喊:“阿驴,你们喝完让我们整点水行不行”
一头藏野驴抬头看她,往旁边挪了两步。
其他人一怔,跟在了芽芽身后。
水坑里刨出来的水当然不能用,不过不是难事,到时候用虹吸原理就能过滤分离。
芽芽蹲在藏野驴身边装水,侧头说谢谢的时,那头藏野驴从鼻子里喷了口气,就跟回应似的,喝完了水排成队朝深处走。
三头野驴落后的那头肚子低垂,显然怀崽了。
向导顿珠啧啧两声,“交配期在7至8月间,怀孕期就有一年左右,夏天六七月份的时候产仔,每胎就一只,这时候怀崽的不多”
芽芽就喊:“让你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