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退路,主要用来控制麻醉期间控制性降压,是一种血管的活性药。
“得来个人帮忙”
芽芽话音刚落,几乎所有的人都向前了一步。
“帮忙算数”
其他人又齐刷刷的后退了一步。
他们搞林业的,数学搞不定的啊。
芽芽不是跟人开玩笑。
“患者体重大概70kg,硝普钠50mg融于5%葡萄糖250ml”
“按照标准塑料输液器每十五滴是一毫升来计算,算一下每分钟应该走多少滴”
“换算公式是体重乘以0.06”
李敬修没拿纸张,按照芽芽的公式口算
70*0.06=4.2
4.2*5*15
一小时是六十分钟
(4.2*5*15)÷60
李敬修:“5.25”
“那就是一分钟大概走五滴”芽芽调解输液器,“慢慢抬,带走。”
三十多号人拍着队被安排着上车,芽芽跟着伤者爬到了后车厢,聂超勇跟李敬修紧随其后。
车位有限,大部人跟着他们一块挤着后车厢。
伤者生命体征平稳,芽芽靠着车厢打盹,李敬修让人伏在肩头上睡得好些。
之前在医院有过一面之缘的公安跟人换了位置,一阵闹腾的坐到身边。
在芽芽睁开眼睛时,他感觉左右两边脸都被两道目光凌迟了,忙说:“你先休息”
芽芽摇了摇头,正好对上前面后车厢萨萨的视线,犹豫了下还是问:“这么多人,是不是要坐牢?”
‘除了主谋,他们什么事都不会有。”对方爽快说:“现在以罚代刑,意思就是抓到了就罚款,死劲的罚,筹够钱了就放人。
芽芽蹙眉,“如果是我,那会更愿意变本加厉进山把罚款给挣回来”
“所以我们才说要找源头,就是黑市。”
“那现在你们提前把人抓了,源头怎么办?”
“不怕,不还剩漏网之鱼么,那么挣钱的营生那伙人放不掉,不过我们现在也很需要专门的人才,要是有人跟我们里应外合,效率会高很多,能赶在明年四五月份,藏羚羊大量迁徙前收网”
聂超勇义愤填膺地举手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别客气。”
“很高兴一下子增加了三个志愿者”对方咧嘴笑,“我叫才朵”
李敬修抱胸,“我确定刚才是一口一声,不是异口同声”
“你们不是一块的吗?”才朵手指一划拉,“我听这位女同志喊这位好市民哥,他们是兄妹,你们两看着就知道在处对象,四舍五入就是一块答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