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暗中进行的事,闹起来不好收拾,分钱的人只好又多了两个。
四个人说好,人数就这么多。
芽芽问:“夫妻算一户吧?”
气氛悄然凝固,小胡跟小沈眼睛的光芒立刻密密麻麻地落在那对夫妻身上。。
谁说不是呢,本来是两人平分的意外之财,现在反而是那夫妻两分得最多,谁乐意当那冤大头啊。
小胡顿了顿,“这样吧,把小强带上,正好老大要他办事,人就不用多跑一趟”
干这行的多是几个老乡一起,都爱搞个小帮小派,六个人可以搞出来七个群。
寸头小沈知道事情已经脱离了掌控,后悔也没用了,现在拿多少钱已经不是他说了算,只能尽力分多点钱。
芽芽冾了口水,悠哉哉的坐着。
水已经搅混了,先瞧着吧。
在小沈第八百次重申就这么多人,谁都不许再往里头加人后,一间帐篷里已经有了十几个人头。
“够了...”小沈嘶哑着声音,“就这么多了”
屋外又探进来个脑袋,是之前看管芽芽的小矮子。
他在外头听了好一阵子了,言简意赅说:“算我一个”
本来钱就是越分越少,这矮个子就是个摘绒的工人,十多个人乌压压的把矮个子捻了出去。
晚上吃的硬馒头。
把面发好后,又揉进去很多干面 ,一边揉一边加面, 最后 面硬得揉不开就用木杠子压 ,经过反复揉压后 面已经很硬 ,用这种硬面蒸出来的馒头非常瓷实 、很有嚼头 ,主要是耐饱。
馒头一送来,芽芽看了一眼又开始吃。
还是之前那个矮个子,这回没有来惹芽芽,自己掏出来一个馒头在手里掂着,幽幽的看着她
两个人保持着距离,芽芽看了他一眼,说:“吃啊,别客气,我不嫌你吧唧嘴。”
被孤立的矮个子剐了她一眼,没说话。
隔天天刚亮,一辆轻卡就摇摇晃晃的出了驻地。
瞧着离人越来越远,小沈松了口气,寻思说破天都不能再出啥事了,愉快的哼起了歌,过了一会问:“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说着还把头探出车窗。
其他人呵呵笑,“难道还有人放屁”
“砰!”
第二声枪声格额外清晰。
“有人放枪!”小沈大喊。
不用他说,其他人纷纷都朝座椅底下躲。
干这行的都知道,第一枪是警示。
开车的小胡朝人群里多看了一眼,立刻惊喜的挺起了胸膛。
“自己人”
迎面行驶过来的卡车停下,上头呼啦啦下来十几个人,簇拥着个女人。
小胡跟小沈同时喊了声‘袁姐’
后车厢一开,芽芽眯着眼睛迎上打量她的女人。
“袁姐,比之前的医生靠谱,知道怎么开刀做手术”小沈压低声音。
袁姐点点头,让人接着去镇子上置办东西,人她要带走。
直到脸上挨了袁姐一巴掌,踌躇的小沈才垂头丧气的爬上车。
袁姐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小姑娘,还有一个人,你帮姐姐看看。”
芽芽也不多问,跟着钻进车里。
吉普车里躺了个全瘫的男人。
“我男人”袁姐轻轻的给人掖了掖被角,“阿华,这是京都来的医生,说不定能看好你的病。”
男人意识清醒,眨巴眨巴眼,缓慢的‘嗯’了一声。
芽芽试了下人的膝盖弹跳反应,问:“脑梗过?”
袁姐说了句不像,昨天她就是带人找的土大夫,说不是脑梗。
发病前一天无精打采,打了低烧,说是左腿用不上力气,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发现用筷子也没有以前灵活,夹不住菜。
第二天蹲下来就起不来了,而且腿还疼。
他们在这里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