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住宿的问题。
虽然提供屋子,但人家没有被子。
不过瞧着芽芽又救了家里人一命,阿赞还是去借到一条棉被,三个人分吧。
屋子里有火炉,算不上暖和,至少不会冷死。
聂超勇老早就占据了中间的位置。
李敬修吃了药,但屋里房间不通气总是觉得喉咙痒,压抑的咳了两声。
芽芽探起身,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过去。
李敬修以为吵醒了芽芽,伸手横过去安抚似的摸了摸,小声问:“累不累”
算上送人到镇上的时间,芽芽几乎也是忙了两天。
芽芽小声回答,“不累,你难不难受?”
李敬修也轻声一笑,“不难受.’
芽芽:“我不信,你肯定难受”
李敬修:“.....”
两人枕着脑袋侧起身,透过聂超勇看着对方。
李敬修把被子往芽芽那边挪了几下。
芽芽喊够了够了,又重新把被子往回挪。
两个人又同时探起身体看对方盖全被子了没,然后才重新躺下。
因为侧身就先看到聂超勇,两个人默默的选择了翻身。
李敬修一直压抑着喉间的痒,并没有立刻睡着,揣摩着芽芽应该重新熟睡了以后就翻身坐起,轻柔的看着芽芽,甚至摸了一下她的脸,把铺在脸颊上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
看了好一会才重新躺下
黑暗里,芽芽先睁开一条缝,睫毛眨了眨。
她绷紧了皮等了好一会,确定听见绵长的呼吸声后才爬起来,探身去摸李敬修的额头,也偷偷的瞧了人好一会,忍不住抿嘴偷笑,这才躺下去规规矩矩的不动了。
直到左右两边的呼吸渐浅,中间的聂超勇才睁开眼翻了个白眼
他无奈到翻白眼都翻得眼睑疼!
隔天一早李敬修还是打上了针。
虽然发烧的度数不高,但在高原地区又咳嗽,容易引发肺水肿。
芽芽携带的医药箱就有普通感冒类的针水,从消毒到抽针水熟稔得很。
青天白日的,李敬修坐在板凳上,侧坐着拉下裤子一脚。
起初芽芽十分正经,甚至注射期间还贴心的给人松松皮加快吸收。
不知道是青天白日把对象的大白屁股渲染得正经无比,还是感情水到渠成过了一个坎,芽芽发现自己手稳得很,压根就没有之前被亲一口额头就脸红心跳,牵牵手就害羞半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