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道“老沈头的老战友喜丧,就在隔壁村不远,缺举花圈的。”
聂互助嚷嚷,“我好歹是大学生啊!”
芽芽:“我跟敬修也是大学生啊,反正我们两要去呢,一天二十块管大锅饭,老沈头说那老战友身边没人了,留了一笔钱给办丧事,咱们不是大学生,还要不到这个价格呢。”
聂互助思考良久,“我还会哭,价钱能不能谈”
芽芽:“我问问老沈头”
聂合作也有点想去,“我能哭,连带举花圈,加量不加价,行不行?”
芽芽颇为遗憾的摇摇头,人家要大学生呢。
于是乎接下来两天,老聂家各个都为了副业挣钱努力得不得了。
兔子一抓到手,芽芽也该回京都来。
王胜意开车进来拉兔子,刚进村口就瞧见村口大槐树上贴着他那张告示。
告示上不知道谁给拿铁皮做了个棚。
芽芽告诉他,那是自家妈做的,说免得雨水打湿了。
不仅他们村有,其他村也都让她们两安上了铁皮小棚子,铁皮没有了,三伯做了个小木头屋檐。
蒋文英端着煮苞米,还有自家弄的酔枣和西瓜,两大盆咣当放王胜意面前,嘴里不住的说‘吃,当自己家,多吃一些’又问那事怎么样了。
王胜意摇摇头。
倒是有人冲着那五十块钱上门,最后他查清楚瞎胡诌,把人打了一顿。
蒋文英在阳光底下折豆角,“在外面,要是有人欺负你们,打死他,然后告警察去”
芽芽:“要是我们欺负别人呢”
“打死你”
芽芽跟王胜意就捧着西瓜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笑的时候,满院子笼子里的兔子也跟着骚动。
王胜意问:“不能直接运走?”
“不能,人到陌生的地方会水土不服,兔子长途运输也会有应激反应”芽芽道:“想想兔妈妈”
那时候从京都回到老家,兔妈妈落地时明显精神沉郁,不怎么吃饭,畏光脱水,很明显消瘦了一圈、
蒋文英那时见了还说活不了,干脆真么没死的时候吃了吧。
也不知道兔子听懂了还是缓过劲来了,居然起身绕着墙角走了好几圈。
芽芽一看兔妈粪便量足还圆润就知道死不了。
但这么多的兔子不可能全像兔妈妈那样顽强,所以必须饲养一周脱敏,避免之后运输途中出现的消化系统功能混乱的应激反应。
要不是隔壁县订做的笼子到得晚,早就该开始抗应激饲养。
不过这些兔笼芽芽很满意,而且不是一次性的东西,以后肯定还用得着,所以时间等得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