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肘子,王胜意也没有生气。
芽芽出去找聂合作,找了好几遍都没找见人,心里一咯噔,完了,又丢了一个。
聂合作也心急火燎,他在外头等了一会没等见人就进去找。
他眼睛还没好利索,人群窜动又看不清楚,找到眼花缭乱。
舞厅有两个侧门,他一路打听,有人说看见穿一样色的女孩子走出了侧门,身边跟着几个男同志,他就怕了,从侧门舞厅去找。
大晚上的,离舞厅越远人就越少,直到有人喊住他。
“海生哥”聂合作吓得刺溜起脑袋,可怜巴巴的看着堂哥“你怎么来了?”
“对虾养殖场离这里不远。”
聂海生今天到另一个城市去给家里的池塘买对虾苗,事情办得顺利,两地离得又不远,索性坐车来接弟弟妹妹们。
“大学宿舍可没开门。”聂海生盯着堂弟。
聂合作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他们跟家里说来省城找聂互助。
李敬修朝他身后看,“芽芽呢。”
聂合作声音都打着颤,“你说她....她....她”
李敬修眉头皱得更深了,半天没听见回应,表情更严肃了,“走散了?”
聂海生眉头更是拧成了疙瘩,“你们说来找互助,却来了舞厅?”
聂合作跟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阵,比起活该的亲妹妹,芽芽跟他要更无辜点,不能挨批。
聂海生略掉聂合作长长的一段解释,捡了些想想听的,问:“确不确定是芽芽?”
“人家说像..”聂合作眼睛本来就难受,交代的时候下意识老揉眼睛缓解,整得泪水哗啦啦的流。
聂海生寻思两人是堂兄弟,一个辈分的,不至于问两句话哭成这样吧。
聂合作揉着眼睛说:“我这哭,不是心里难受哭,是身体控制不住哭”
聂海生和李敬修无语的看着他。
“也不对”聂合作又解释了一下,“我心里也担心芽芽。”
另一边,舞厅前台,王胜意找人的法子也无比的朴实无华,“我们要找一女同志,鹅蛋脸,长头发,脸上有痘。”
舞厅里几乎都是买了一张门票跳全场,水都舍不得买上一瓶,服务员对今晚有实质性消费的一些客户记得比较清楚,瞥了一眼旁边的芽芽,好心提醒说:“大哥,你醉了开玩笑呢?别惹嫂子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