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师给了个错误的重点范围,但好歹再坚持一下,再不济你抄啊。
大家同学一场,说不定抄一抄就及格了呢。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打小芽芽就发现,只要是考试,她复习到的,多半很容易考到。
接下来第二门,第三门,她也不敢大意,但后来发现实在想太多了,几乎每一门科目的考试内容都恰好卡在她复习的范围内。
芽芽忙时多在图书馆,薛爱莲也时常不在家。
有时候薛爱莲瞧着秀气逼人的小四合院也在想,要不是此时此刻就在这,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在当年求收养的小孩家里。
大多时候,她还是找点活干。
芽芽家的菜窖是死窖,不通风温度稍微高一点,她就时不时的把发芽的青萝卜,黄萝卜清点出来,切去萝卜两头抑制生长。
怕菜窖温度高,还得时不时拿开通风口的毛毡,晚上再堵上,坏的菜就少些。
要就就是做点‘S’形的鼓手,把菜心快烂的大白菜倒挂再菜架子上,大白菜通风就不容易烂菜心。
好多时候都只能买到菜帮子,有菜心的大白菜算是好菜,饶是不花自己一分钱,烂了她也心疼。
芽芽考试完那一晌午,饭后窦眉拌着剩菜剩饭喂狗,心里不由得再次感慨芽芽的小圆脸可能就是这么来的。
冰天雪地的时节,这家居然还有蒜薹吃。
蒜薹炒的豆腐干,放了一勺子拿荤油熬过的坛子肉。
二次加热过的蒜薹那叫一个香啊,剩菜汁拌着米饭,窦眉尝了一口决定自己吃。
大黄盯着窦眉,已经盯了很久了。
外头有人喊了一嗓子,芽芽走出来,那是力争哥的声音?
门一开,聂力争单手抱着孩子,苏玉芝双手提着东西,两人神色憔悴而疲惫。
“妈,你跟爸吵架归吵架,别朝外跑啊,我跟上游都急成什么样。”
聂力争瞧见亲妈安然无恙的站着才松了口气,又说:“要不是芽芽”
苏玉芝不动声色的拐了下丈夫的手臂,来时都说好了,不提这事,笑着说:“妈辛苦半辈子,是该到外头散散心。
要让我一个人在京都,光迷路就够受的,妈比我强,一个人都能走南闯北的。”
满嘴的话打了个转,聂力争又咽了回去,掐出个笑来,“妈,厂子里的事我忙完了,咱们在京都好好的玩几天再回去。”
薛爱莲出来,夫妻两又是一阵客气的寒暄。
薛爱莲再寒暄回去。
听说等会就带窦眉走,芽芽赶紧拿出她妈常用来留客的理由,小手儿一挥,“就是多双筷子的事儿”
苏玉芝笑眯眯道:“我们来时正好碰见招待所,顺便定好了。”
窦眉一脸懊恼的瞧着憔悴的儿子。
“我那么大的人了还能走丢,你们该干嘛干嘛,每回年底你都忙。”她看向儿媳妇,“你也不劝劝,还跟他胡闹。”
话落懊恼得拍了下自己脸,“我害到我儿子身上了。”
聂力争告诉亲妈,本来昨儿就应该到的,累是因为买了零点的火车,没有分清楚零点到底是今天还是明天,结果第二天去了,车子都开走一天了,然后奔走改票,跟她没什么关系。
芽芽嗅了嗅,“什么味。”
几人一顿找,直到在兔笼的位置发现了一条粑粑。
正在院子撒欢的圆圆插着小腰溜达过来,满脸天真无邪,“咦,谁屙粑粑!”
被揍屁股的时候,圆圆的小脑瓜都还没想明白,爸妈是怎么发现粑粑是她屙的呢?
苏玉芝陪着家婆收拾东西的时候,聂力争几分无奈几分歉意对芽芽道家里出了点事,又问亲妈这几天没事吧。
年前厂子本来就忙,他处理了好几天才脱身。
芽芽是自己人,他还想深入说说,可是窦眉跟苏玉芝已经走出来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