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已经炸得外焦里嫩。”
杜厂长高高兴兴的让芽芽的题目就这么写,又起身热情道:“李同志,你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今晚就在我们厂子里过一夜,宿舍就在芽芽住的旁边,你们两去,跟楼下大爷说一声就行,就说我叫的。”
“瞧你那肚子,衣服都盖不住,还不赶紧出去走走。”杜妈扯了下丈夫。
厂子里都是人,虽然两栋宿舍挨得不远,但让一个女同志送男同志过去算什么事,让人瞧见了不说芽芽闲话么!
夫妻一场,媳妇的眼神杜厂长读懂了,起身乐呵说:“行行行,我溜达溜达”
在路上,他倒是有想起一件事,下星期厂子里给芽芽弄一个欢迎会。
宿舍楼下,迎面走过来一名女厂工,后勤部一个叫红梅的女人腰间挎着搪瓷盆正好下楼,瞧见芽芽就欢喜,非要让陪着一块去澡堂洗澡。
“最近洗澡的时候总是能听见有人吹流氓哨!”红梅愤愤的说。
杜厂长吃惊,这还得了!
这是严肃的纪律作风问题!厂子里不允许出现这种事!
“是真的,好多人都听见了,现在洗澡都得人陪着。”
芽芽迷茫道她从来没听见啊。
杜厂长坐不住了,风风火火的上保卫科,抓不住人,他这厂长可就没脸了!
隔天一大早,保卫科先让女厂工到女厕和女浴室去,瞧瞧里头有人没有。
一干人里里外外的搜寻了一趟,瞧瞧有没有狗洞啥的,再亲自测一测,澡堂的通风口够不够高,外头要是有人,能藏再哪里。
芽芽要做两台手术,没能跟着一块去凑热闹。
两台手术一做完,下午没啥事。
厂子里的班车只有周末开,而且是早上八点去,下午五点就得回来。
她得去搭乘附近林场的便车。
去城里的人非常多,空的背篓,竹楼,布口袋,满车飞,人们像难民一样没命的往车上爬。
车是老牌解放车,只要能坐,人都会巧妙而灵活的爬上去。
李敬修一个健步青轻松的上了车子,转身去拉芽芽。
可是人多,而且车子到点就开,压根就不管后头还有没有人没爬上车。
本来打算攀着车轮爬上车的芽芽及时躲开,但显然就上不去了。
李敬修拉了几次,车轱辘已经开始缓缓启动。
有家孩子也没上车,夫妻两在车上嗷嗷直叫,一会让司机停下,一会又让孩子赶紧趁着车轮慢慢启动的时候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