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就被打断,曹大金媳妇嗔怪,“你别管了,好好养病,还有我呢。”
石头跟黄队也赶紧道只要人在,钱总有办法,人不能让钱给憋死咯。
曹大金听着妻子的安慰忽然鼻子发酸,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看着媳妇疲惫的面容,他忍不住捏紧了他的手。
曹大金的媳妇又去问医生:“我男人怎么样,严不严重啊?”
“想四五天出院不可能”医生安抚她,“配合治疗。”
曹大金的媳妇头捣如蒜,道治治治,治好了再出院,他们一点都不着急。
被媳妇吃得死死的,曹大金无奈的瞧着队友。
去车站接人的黄队和石头放下行李,跟着李敬修走出了病房。
人家媳妇来了,曹大金子的吃喝拉撒也就有人顾着,三人又去了一趟博物馆。
“你们说刘伯棠 ,是本省最后一名状元,中了状元以后授翰林院修撰,后在不少地方都当过考官,在诗上造诣不浅。
那一尊妈祖像的背后有一枚花钱的印记,按理说应该是陪葬品才对。”工作人员指他们去看馆子里收藏的花钱。
“花钱是民间自用的私钱,多刻的吉利话,不能当官方钱使用,一半都是婚丧嫁娶的时候用的,比如祝寿就是长命百岁,到了本命年的时候,老百姓就乐意在裤腰别一枚自己生肖的花钱。
妈祖像后背那枚花钱的痕迹应该是殉葬品中的一片,而且肯定是两广之间的粤炉打的,你们瞧花钱比较小,而且钱形较厚,面四字吉语”
工作人员拿出另外几枚对比。
“你们看贵炉打的花钱,文字风格较软,结体不拘一格,图案多用粗线条,不注重细部刻画,样式单一。”
石头问:“那这东西就是从墓里流出来的?是刘大状元的东西?”
工作人员摇头,“晚晴的时候,光绪皇权旁落,只是个傀儡,刘伯棠的恩师翁老也是朝廷重臣,是主战派,支持变法。
刘伯棠也有趋向时务的新思想,但太后反对,所以刘大状元不得志,后来离京也凑不齐回家的路费,临时到泸市买字画为生,后来病死,裹了草席匆匆葬的,这石雕医术价值高,以当时刘大状元的条件,还得再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