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就在京都医院,算是回到老巢了。
没有报名竞赛的柯医生喜滋滋的坐在一旁围观,他已经是高年资的副主任医生,要是赢了还没什么,输了可就丢人丢大发了,还不如拽紧已有的。
芽芽对另外两个人也很熟,一个大着肚子的乔娜,另一个还是付中原。
“好巧”
有一个反场赛,给淘汰的选手们再出一个考题。
于是,付中原又杀回来了。
乔娜身边跟着个三四岁的孩子,静静的坐在一边啃着个空心的烧饼吃。
一个男人抱着个女孩,一边喊着医生一边冲进来,身后提着孩子鞋的女人紧跟其后。
“聂医生是哪位?聂芽芽”
芽芽起身:“是我”
夫妻两看见她这么年轻也是一怔,男人最先回过神来。
“我女儿眉毛间被铁片霍了一个口子,二院有个医生给她止了血,说这里有个聂医生缝针技术好不留疤,让我们过来”
夫妻两提起之前的医生连声道谢。
那医生说他们家孩子还小,还没结婚,在脸上留疤不好。
芽芽掀开止血的纱布,清创好的伤口不大,就是不齐整。
她把人朝清创室里带,端详了一会就开始缝。
小姑娘有点坐立不安,打了局麻以后更是闹腾。
芽芽轻声说:“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我拿细的线逢,这样以后不留疤,缝得慢点,好看点”
夫妻两一通感谢,女人按住闺女不安分的手,生拉硬拽的说:“别动,别动”
芽芽轻声问:“几岁了....五岁了....那一加一等于几啊”
小姑娘抽哒哒的说:“2”
“那15+11等于几”芽芽手里动作没停。
小姑娘抽哒哒的说等等于二十。
“答对了,8+14等于几啊”
小姑娘又回答了一个22,她怕得压根就没有走心,听见‘答对了’还有点蒙圈。
夫妻两也回过味来了,这比骂有效多了,甭管对不对,结果不重要。
等芽芽都逢完了,小姑娘还沉浸在算术题里没有回过神来。
人走了,芽芽也有点拿不准,这玩意太简单了,略没有技术难度,于是抬头去看负责打分的考官。
这时候有人急吼吼的跑进急诊大院。
“医生,东岳庙附近,有人骑摩托车,把一个女人给撞倒了。”
三个人霍的站了起来,但乔娜很快坐下去。
急诊科必须有人在,现在的她体力甭说跟男同志比,就是比芽芽这样的女同志也好不了多少,于是道:“我留下,你们去。”
芽芽跟付中原,还有小林外加另一个护士提着白大褂就往院子外跑。
新的救护车一路呼啸到现场。
场面很血腥。
一个人躺在地上生死不明,地上有摩托车的残骸。
今年泸市出了一款幸福250 的摩托车,在京都街头倒是能时不时的见上几辆。
芽芽跟付中原一边喊着我们是医生,一边拨开人群。
女人跑到仰面倒在路边,白色的确良已经被献血染红,瞧着出血量和位置,恐怕不止是脾脏破裂。
看了下远处的血,芽芽问:“你们挪动过患者?”
其中一个热心群众就道是啊是啊,总不能让人在路边躺着吧,黑灯瞎火的胡同口又多,再从巷子里窜出来辆自行车可不就糟糕了么。
说着几个人还合力再现了场景,两个人抬头,两个人抬脚这样运过来的。
付中原力气大,立刻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女人止血。
芽芽检查了下女人的骨头,幸亏没大事。
颈动脉跳动得虽然缓慢,但至少还有一条命再。
以患者出血的速度,付中原一旦停止按压很快就会发生失血性休克,只能由芽芽跑去看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