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养殖场远!
直到送走两个人,厂长坐在办公室里,庆幸保住了种鹅。
就在这时,厂长最看重的一个侄子走进来。
“叔,我想跟您说一件事,有个姓聂的招我到南方。”
“.......”
傍晚徐徐的凉风,芽芽坐在小货车上问:“哥,刚才厂长是不是不高兴啊,别是以为我们来打秋风的吧”
聂海生心想难道我们不是去打秋风的么。
新来的大鹅迎面嘎嘎叫,芽芽道:“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聂海生以为幺妹想吃雁鹅。
“我要拿回家,给咱妈,生一窝雁鹅再吃”芽芽吸溜了下口水,温柔的摸了摸嘎嘎叫的雁鹅。
芽芽提着大雁鹅回了家,在以前兔子窝的地方圈出来一块地养雁蛾。
兔子笼显然太小,聂海生道去五金店买点材料,他现场拧一个篱笆吧。
趁着刚回家还有股气在,兄妹两赶紧出了门。
否则等歇了会,喝口水再坐一下,那是彻底不想再出门了。
五金店的门口有人在卖兔子。
芽芽多看了一,这兔子好眼熟。
因为那只兔子并不是纯色,眼圈的地方有一圈白毛,远看就好像是被谁打了一拳。
她喊了一声大黄。
大黄走过来嗅了嗅笼子。
芽芽低声说:“这是不是挖洞跑掉的那一只”
大黄识味,爪子扒拉了下笼子说是。
那只兔子看见他们两立刻弹到了对面。
农民样式的大哥笑着说:“看来跟你们有缘分,立刻就变活泼了。”
“大哥上哪抓的啊。”芽芽问。
大哥提着兔耳朵给他们看,说了个地址,又道:“那天晚上我听见哐当一声响,一出门就瞧见这只兔子撞木桩上晕了。”
就这眼力劲还越什么狱。
聂海生也看了一眼兔子,右手四指并拢与拇指分开呈倒“八”字状(手心向上)伸入母兔腹下,在靠近母兔盆骨的地方自后向前轻捏。
芽芽正跟大哥讨价还价,最后以一斤六毛钱成交,又让人家把笼子送了,不然不好提。
拎着兔子,芽芽沉思了一番,“炝炒吧。”
聂海生道:“有崽了”
刚才他那手法就是专门摸兔子是不是怀崽子。
芽芽一怔,她看着兔子,兔子看着她,鼻翼微微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