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副主任拿出十块钱,喜滋滋的说:“算我一个,投芽芽定骨科”
别的医生都是一两块的小玩一把,萍萍劝:“姚医生,要不咱们悠着点吧,别投那么多。”
姚副主任摆摆手。
他可是观望了好久跟风选的注,再说也算是博了个好彩头。
谭昌明不忍道:“让芽芽听去了不好吧。”
萍萍说不会,心想赚你们一笔的真庄家就是她,你说她会不会。
芽芽定在骨科的投注数已经很高很高,一些下注大的,比如姚副主任这一类的,为了赢心思就开始活络开了。
姚副主任特意挑休息的时候朝医学院跑。
上急诊课,急诊科的老师很负责:同学们,如果此时此地上着课,我忽然休克倒地了,你们会怎么做。
同学们:“下课”
急诊老师:“.....你们这科人人59分”
瞧见外头站着个地中海老男人,急诊老师走过去:“你干嘛的?”
姚副主任:“听听课”
急诊老师:“不需要”
姚副主任尴尬的把左边残存的头发撂到右边去,“我听听同学们上课”
“你影响我上课了”说完急诊老师刷的拉过了窗帘,继续强调,“听见没有,这科期末考试你们59!”
姚副主任不放弃,跟着溜达去上了实验课。
实验课麻醉兔子,他饶有兴致的看着一群学生笨手笨脚的推麻药。
给兔子打麻药,是需要保证针在兔子的耳缘静脉里,成功的麻药必须使兔子的眼睑的反射消失。
三十个学生,五个人刚好一组,每一组都能分到一只胖乎乎的兔子。
由于全员技术不过关,兔子已经被扎疯了,所以轮到谁下针的时候,其他人只好一个按前爪,一个按后腿,一个按腰,一个掰头,有时候还得跟隔壁借一个来按着兔子的耳朵。
因为技术实在是不过关,进度很慢很慢,但又是要评分的,于是拥有芽芽那一组的医学生对芽芽充满希望。
芽芽刚配好麻药准备动手,老师就发话了。
“芽芽,你别扎,兔子贵,让同学们先扎。”
看着一只只的都要被搞死了,老师心疼得很,这群是催命阎王啊。
转眼间又对不敢下手的学生吼了一声。
进阶路上的医学新手,谁手上没几条动物命,扎,给我往下扎!
芽芽只好忧郁的叹了口气。
看她实在是太闲,老师就点出三组学生让她跟着。
因为总是跟学生置气,他那是四十岁的年纪八十岁的肝,遭不住了。
结束了,六组实验兔子死了三组。
老师轻飘飘的表示谁弄死的负责整一只过来。
下课了,在通往食堂的路上,李乾城让人给拦住了。
姚副主任笑眯眯的开口:“你是聂芽芽的同学吧...”
巴拉巴拉一阵以后,李乾城听懂了,在姚副主任表示临床以后想选骨科也可以找他时开口道:“主任,我想开开眼界。”
姚副主任画的大饼并不能太吸引李乾城,比起未知的大饼,他更愿意有仇立刻报,有好处立刻拿。
他想在医院转一圈,不是以患者的身份,而是以一个未来医生的身份。
真是朴实无华的愿望,姚副主任让人去推车跟着自己走。
有了姚副主任带路,李乾城参观科室异常的顺利。
姚副主任还带李乾城参观了值班室。
“虽然毕业后不一定分配到京都医院,但到哪个医院都得从实习生,住院医生做起,这是值班休息室。
一线医生主要是住院医生,还有少数的几名低年资的主治医生构成,值班室放着两张上下铺的铁架床。
二线医生的休息室住的人少一点,只有两个人,上下铺改成了单床,可能还有窗,位置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