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心脏病类型很多,有的房间隔缺损,也是心脏病的一种,一辈子啥事也没有呢。”
芽芽去看绢花的病历,跟她的结论差不多。
“要不怕苦,之后开点中药调理,你要高高兴兴的,这病不说容易好,但也就不折磨你。”
听说开中药,绢花一喜。
开中药的话总比吃西药便宜些吧。
芽芽朝外喊了一声,葛宝泉虎头虎脑的冲进来,问芽芽:“咋样?”
芽芽跟绢花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芽芽容易跟人自来熟,看过病后也没立刻走,没一会就聊得火热。
“我跟你们说啊,想拉粑粑的时候,忍上几分钟,屎意就消失拉。”
“平时携带的网兜,你们知道还能干啥么,装肠子,我们医院有个患者,出车祸肠子流出来了,人愣是把肠子揣在网兜里带来医院治疗,有条件的话就整点盐水泡着...什么,怎么放回去....丢回去就行了,肠子会自己正常的啦。”
大伙就哇哇哇的叫。
绢花也笑得脸红红的。
回去以后,芽芽跟葛宝泉商量着,中医她不太在行,得写信回去给李岳山。
以前推荐上大学上的都是中医学院,李岳山中医理论扎实多了。
葛宝泉有些伤心说;“给她用好药吧,我挣钱给她买”
“她的病不能用重药,现在应该以修养为主,慢慢的调理过来,有句话说的是汝之蜜糖,彼之砒霜,她已经伤了根本,现在就是用什么好药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就跟烂心的苹果,从而而外的慢慢掏空身体。”
先天病症,再加上后天劳累。
芽芽劝葛宝泉,其实很多病都跟心情有关系,有的人作息规律,不需要干苦力活,吃的也很好,偏偏就要得治不了的大病。
这点城里人颇为多。
相反的,老一辈靠天吃饭,只关心老天,关心农作物,一辈子吃嘛嘛香,八九十岁了牙也不掉,人也精神,不带一点病。
所以,心里想的事情少一点,快乐一点,也就长寿一些,想太多的人容易生病。
“你就让她开开心心的,不说有灵丹妙药的好处,但对她身体绝对是好的。”
葛宝泉相信芽芽,小伙伴都这么说了知道肯定错不了。
刚回到家,聂三牛一瞧见芽芽就问:“你可算回来了,快跟我去看看你周叔家里的猪,被捅成重伤了。”
芽芽诧异,“谁下的狠手?”
聂三牛:“我”
他今天不是帮让宰羊去了么,工具都在手,回村的时候让老周喊去了,说是招工名单里有自己儿子的名字。
一刀下去,刚好老周的儿子回来了,说只是同名而已。
聂三牛说:“芽芽,你看这猪还能抢救一下吗?现在你老周叔也没心情吃啊。”
芽芽遗憾的告诉他三伯,还是一刀给猪一个痛快吧,她治不了。
浪了一早上,吃了晌午饭,芽芽就坐着自家的拖拉机,突突突的进城了。
把鸡骨头,鸡胗皮,还有肉骨头啥的卖给废品站。
买了石灰后,芽芽又让妈送自己到附近几个供应木料的门店。
现在木材供应依旧非常紧张,刚好最近有从建筑工地和旧家具上拆下来的木料,现场已经有些人排队。
“我想给宝泉家打一个沙发”芽芽探头瞧,木料堆得老高了,也看不出有什么好的木料。
沙发蒋文英在老李家也见过,她坐不惯,屁股吨跟陷下去似的。
芽芽一问,果然还得要城里户口本。
她看向眼神犀利的妈,吞了吞口水,说:“妈,来都来了....”
闺女毕竟才刚回来,在蒋文英心里还是个许久不见的宝贝疙瘩,于是开着拖拉机突突突的又送她到镇医院去。
现在家里还给镇医院供应菜呢,蒋文英对这也老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