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别的地方,隔着书打,保准一点痕迹不留。”
一干民警:所以刚才那段话不是跟我们说的。
芽芽道:“打人是最低级的手段”
刚才谢她的小平头投来赞赏一眼,“没错,我们还是很文明滴,比如只是把烟塞到鼻孔里,或者吊着双脚头朝下,让人跟水管子绑一起一宿 蹲也蹲不下去站也站不起来...还有把人关节卸下来,再安回去。”
廖群星打断,“别教坏小孩子。”
其他人沉默,刚才你嘴里的小孩子拿的木棍多粗啊。
上头有消息,廖群星要被提升为大队长,他说的话有分量,能镇住人。
那边打得差不多了,廖群星才领着人过去,把童家姐妹也一块带回警里调查。
这事老聂家还是知道了,廖群星觉芽芽还是个孩子,不该掺和这些。
老聂家齐家上阵把芽芽教育了一顿。
这是一个孩子该管的事儿吗?流程有本质的错误。
聂海生甚至没放过关莞,也提溜到一边耳提面命。
关莞也冤枉,一小姑娘说肚子疼让帮忙扶一下,谁能知道十多岁的孩子心眼子那么多,想法那么吓人。
蒋文英半天没插上话,大儿子教育人的方式越来越娴熟了,干脆提着狗盆拉了个板凳坐在屋檐下,给大黄下巴系上一块干净的抹布。
饭是吃剩的稀饭,她背着聂老太悄悄加了一个水煮蛋。
水煮蛋捻碎了拌在饭里,加了点菜汁,一勺一勺的掰开大黄的嘴,喂一口还刮一刮狗嘴蹭到的沫沫。
大黄也十三岁了,老狗要去世都频繁外出。
她瞧着芽芽兴致勃勃的准备了个小推车,天天白天拉着大黄出去遛弯就不好点破。
打从芽芽到老聂家后就跟大黄形影不离。
甭说芽芽了,就是她也养出感情了,否则也不会把精贵的鸡蛋给狗吃啊。
大黄一边接受主人家填鸭似的喂养,也十分忧心忡忡,臭小孩胆子太大了,两个哥哥在呢就干悄咪的一个人策划了一连串的事儿。
死不瞑目啊。
想着想着,大黄挣扎站起来自己拱了几口饭。
正月十五那一天,关莞就该跟关耀阳回南方去了,为此心不在焉还让水果罐头割伤了手指。
芽芽不是很理解。
“你这小口子,一天左右就愈合了,找我干什么,得找我大哥啊,多好的怜香惜玉的机会。”
关莞了然,举着冒血珠的手快快乐乐的去找聂海生,隔天举着根缠着绷带的手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