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鸭子。
厨师就在一边煮鸭汤,养了好几年的老鸭子和老母鸡,加上肘子、腔骨一直熬,说是熬了十几个小时,今早起来后继续用大伙冲白汤,再下的酸萝卜做成的酸萝卜老鸭汤。
李敬修点了两碗汤,出了巷口就瞧见芽芽捧着个瓷碗在搜寻他的踪迹。
没找着,夹了块豆腐送进嘴里,脸颊明显的抽搐了下。
“好吃吗?”李敬修问。
那卖豆腐的女人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以前早点,后来实在起不来就改到下午卖鸡汤油豆腐。”
芽芽看了眼温厚的大姐,把碗塞给李敬修。
“好吃,你尝尝”
她刚要跟大姐重新拿,李敬修已经就着她的筷子吃了一豆腐,嘴角也跟着抽搐。
格格不入却掺和在一起的汤料,有点像北方大乱炖却做飞了的感觉。
芽芽的双手已经背到了身后,显然打定主意不会再把碗接过去。
两人打小的教育是不浪费粮食,最后还是李敬修吃完了,然后把人带去参观吃了一顿酸萝卜老鸭汤。
滋味很不错,不用票,价钱也合适,瞧见芽芽掏出自己吃饭的大铝饭盒,又去翻自己的书包就笑着说:“喜欢,明儿咱们还来。”
芽芽正忙着把铝饭盒里的水珠甩出来。
今儿的鸡汤是好东西,她得给刘秀珠备上一份,李奶奶上回给了大红包,也得回礼啊。
李敬修拎着两铝饭盒鸡汤朝家里走,离家百米的地方瞧见围着一群人,隐约听见刘秀珠的呻吟声。
拨开人群,刘秀珠坐在冰冷的泥地上,李家小子跟着郝美娟就站在边上,也不知道去扶一下。
李敬修瞳孔剧颤,确定人没流血,只是扭伤腰后才把人慢慢扶起来。
“秀珠,你咋不看路呢,那么大一辆车开过来,也不知道躲啊。”郝美娟赶紧道。
没瞧见小司机,李家小子又带着手套。
李敬修扶着刘秀珠说:“叔,你们先回家吧。”
那声音,冷得掉渣!
夫妻两也知道理亏,这年头私人不允许有私家车,小汽车全是挂靠单位。
学车也一样、需要挂靠单位,没有单位证明不能参加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