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身上是白色长裙，那张脸看得不甚清晰，却能看见嘴角的血迹，像极了电影里索命的贞子。
刘燕燕感到似乎有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脖子，呼吸都不顺畅了，她看着她走近，整个人往后靠，声音都是颤抖的：“你，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是最清楚的吗？”女人抬起头，一步步逼近，声音格外沙哑，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
“你，你别装神弄鬼的！”刘燕燕大声地说话，希望能让自己冷静一点。
但女人的脸忽然凑近，那张和林苑极为相似的面孔差点让刘燕燕晕过去。
“你……真的是你？”刘燕燕说话都颤抖了，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了，危险和恐惧充斥了她的胸腔，她几乎吓得快哭出来：“你，你还活着吗？”
“刘燕燕，你看我，还像是活着的样子吗？”她声音极为喑哑，听着就让人浑身不舒服，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林苑你，你别来找我啊，我什么都没有干啊！”刘燕燕真的吓哭了。
忽然，一双冰冷的手抓住她的脖子。
“你再说一句，你什么都没有干！”女人嘶哑的声音一下提高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怒吼。
尤其是放在刘燕燕脖子上的那只手，让刘燕燕毫不怀疑她会直接掐死自己！
“我生前受尽委屈，死后你居然还要欺骗我！”黑暗中的眼睛充满冰冷与厌恶。
刘燕燕这次真的是怕到了骨子里。
“我，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林苑！”她哭着求饶。
“我放过你可以，但我要听你说完你所有的罪行！”
女人死死地盯着她，刘燕燕一边哭一边说：“好，我说，你先放开我行不行？”
她的手缓缓放开。
刘燕燕才觉得能呼吸新鲜空气，在她冷漠厌恶的注视下，不得不把自己曾做过的事情一一奉告，让新人去陪客户来获得利益，霸占别人的设计稿，推她下海……
“当初，当初我也不知道那个客户是变态，我没想到他会对你下手那么狠……”刘燕燕断断续续说，声音带着颤意：“不过他现在已经因为偷税漏税被逮了，你的仇也报了，林苑，你放过我吧！”
“你还没有说完！”
还没有说完？
刘燕燕小心翼翼：“你指的是哪方面？”
“所有的一切，还有，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刘燕燕有些警惕，“你为什么要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