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
白清妍跟着自己内心径直来了后院,摆手命人开门,徐步进了屋子。
那两人折磨一夜,面颊满是汗水,口渴难耐眼皮子沉沉,听着有声音挑起沉重的眼皮,弱声道:“水。”
“想喝水容易得很,想不受痛苦一句话的事,今日你们将由刑部审理,至于用什么刑法你们自然晓得。”
“来人,拿壶茶来。”扶衣坐在椅子上,等着人送茶。
那两人抬眸看着她,抿了抿唇,“九王妃想听什么?我们二人并不知晓您所要问的事。”
“本妃还未问怎知不知?本妃问你们回答是与不是就成,不说话也可,点头回应。只要你们回答得好,本妃会给你们活路。”
手指轻叩着桌面看着他们,小五端着茶碗进来放下那一刻,白清妍吩咐道:“拿纸笔来。”
“诺!”
白清妍提着茶壶倒了杯茶,淡淡的香气萦绕着屋子,散着热气看着就很解渴。
那两人昨晚喊了一夜,这会嗓子干痛,抿了抿唇,“水,给我们水。”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茶壶。
“想喝水就如实回答,本妃问你们来此是为何?”没问话就想喝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白清妍厉声道,那两人不语,她便拿起杯子扬了一杯茶,随即又倒上一杯看着他们。
两人两眼怒火熊熊,口渴不给喝,倒在了地上,臭娘们你等着,咬着后槽牙说道:“自然是拿值钱的东西
。”
“不说实话?”话落,端起杯子一扬,洒在他们两人脚下,白清妍又续了一杯,依旧看着他们。
小五拿着笔墨纸砚进屋,看着地上的茶水,紧蹙了下眉,这是什么招数?不痛不痒的。
想了下,赶忙的放下东西,站在一侧默默研磨。
那两人僵持须臾实在受不了了便说道:“偷虎符。给我水,求您了九王妃。”
酷刑都没这难以忍受,那感觉好像虫子啃食内脏,在啃食四肢百骸,是个人都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折磨。
白清妍嗯了一声,继续问道:“虎符,你们怎么知道虎符在九王府?是你们主子给消息?”
两人点头,白清妍又问道:“想要虎符的人非富即贵,你们主子是宫里人?”
两人再次点头,哑着嗓子说道:“九王妃神通广大,什么事一说即中,何必问我们?我们已经按着您说的说了,给我们水。”
白清妍勾了下手指附耳小五,小五点头端着一杯茶,一人喝半杯,小小的茶盏半杯水充其量润了下喉咙。
那两人欲哭无泪,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白清妍这种女人,太可怕了,抿了抿唇等着再发问。
白清妍提笔写着事情经过由来,便继续问道:“手握虎符便掌管兵权,你们主子可是有大动作?”
“有,但我们不知。谁人执行任务都是单独支配,大动作几时开始不晓得。”
两人说每次有事莫林都是挑选几个人出去详谈,旁人不
得参与,至于生死更不可过问。
他们这些人都是死罪难逃的人,赴刑场前被人替换,便在莫林的院子里做事。
“我们并不知主子真容,更不知姓甚名谁,只知出手阔绰,行事作风不是普通人。”
“我们尊称他主公,此人心狠手辣,见我们时戴着面具,也不准我们去前院,只能在自己院子里活动。”
白清妍敲了敲桌面,提笔画了一幅画像,端看一眼,举着画像看向他们,“可是这个人?”
那两人惊了,她怎么知道主公这身打扮?莫非她见过,不可能啊!九王妃不会武功,更不可能潜入那院子的。
蹙紧眸色点头间疑惑的问道:“九王妃是如何得知主公扮相?”
“猜的,难不成还能去你们院子看过?本妃可不知你们所住之处,说说,在哪住。”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