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差了病情如何是好?何况刘院使教授的是九王妃。”
白清妍紧眉,这话意分明有所指,放下手里的书看向说话的两人,“你们是哪一位?”
钱院使:“……”
王院使:“……”
尴尬不,白说半天挤兑人的话,白清妍不认识他们俩。
刘院使抿唇笑了,伸手指着一个胖乎乎的太医,“这位是钱院使,那位是王院使,与臣和张院使同管太医院。”
“钱院使王院使医术高明,学子无数,本官自愧不如。”谦卑一笑,点了点头,毫不在乎他们说什么。
自古鞋正不怕影子歪,刘院使出错也是迫不得已,这件事白清妍了解,臣子受命于主子,不可违抗。
当年的事刘院使有多窝火谁人能体会?这两个人分明是眼热,嫉妒,旧事重提。
白清妍淡声笑了,“太医院四位院使一同打理,张院使为首,刘院使为辅,那两位院使应是辅佐他们二位的?”
“对于医术高低,本妃有的是时间去了解,日后少不了与二位院使切磋,本妃暂且承让了。”
“刘院使,本妃不会辜负您的用心,读书看图本妃很在行,时辰不早了,王爷还在等,明日再来与各位讨教。”
收起那一摞书抱在怀里,笑着点头,迈步出了屋子。
钱院使气的将手里的书放回书架,背着手瞪着门口,“大言不惭,暂且承让,学医岂是一朝一夕。”
“钱院使小声点,初生牛犊不怕虎,九王妃怎知学医的苦,用不了多久就会放弃的。”
王院使劝慰着,看着门口轻嗤一声。
太医院里的人哪一个不是学了数十载,最少的也有三五年时间,白清妍可不是口气大吗,暂且,笑死个人。
看看医书认识几味药材就是医者了?那充其量是个采药的药农,离医者差之千里。
即使她记下所有药材名字药性,但在实践中,运用得不好会产生药性相冲,用药不精等等。
同种病在不同人身上,会有不同的可能性,药方随时变动,她太高估自己的了。
白清妍听着屋子里细碎声,回眸看着刘院使,“看来本妃给您惹麻烦了。”
“不不,是臣给王妃添了麻烦,早年的事时常会拿出来说笑,臣早已习惯了。九王妃放心,臣要教您的绝对是受用的,请!”
有些话不必说的太刻意,刘院使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好人与坏人总要有个了断,自己不该再沉默了。
白清妍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话着话向院子东面走去。
墨君衍追问,“张院使,本王记得用过此药,您怎么说没有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