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女人心眼是小啊,嫔妃间争宠如此,皇子夺嫡亦是如此,王后是在心了扎了根,她醒来是害了她的儿子。
话里话间关心满满,可这意思是下了逐客令了。太后心里明白,强撑着心,低沉说道。
“哀家无碍,若是能用哀家换的七皇子平安,哀家愿意。张院使,听闻坊间流传烈酒可退热,你可知此法?”
杏眼一凛,回眸看着。
张院使对上太后的眼睛,心惊一下,灼灼眼神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而这眼神和当年出事那天无异。
紧着眉拱手说道:“臣不知,坊间法子多半粗俗,此法定是那些黎民百姓的土办法,不经考验。”
一口给否了不说,还添油加醋,意思七皇子金贵,此法压低了皇子身份。
王后听到这起身站了起来,肿如桃的眼眸,暂失温存,齿间渗寒,“母后,尘儿那么小,您用烈酒他能承受的住吗?”
“您只知道此法,可是用过?若是未用过,母后是想在尘儿身上做实验吗?”
“王后,哀家好心怎成了恶劣,六宫之首,王后注意言辞,哀家知道你心切,可哀家何尝不是?”
太后能占据后宫之主,岂是善类,现在是不理后宫的事,但她是墨君夜当今王上的生母,权利地位依然在。
震慑六宫必须她这位太后来,怒声制止,转身看向外间,“九王妃你可想起此法如何运用?”
“臣妾想到了,母后,此法确实粗略,需要烈酒不断擦拭,直至退热才可。”
白清妍推着墨君衍,回着话走了进来。
松开手,福身施礼,“王后,臣妾自幼在乡下,此法亲身经历过,是有效果的。”
王后这颗心堵得死死的,大皇子傻人有傻福,今日好了大半,能吃能喝的,可这个小的,揪心的疼。
再看眼前吊着一口气的墨君衍,这是探望病情,还是削弱七皇子的福运,真恨不得挥剑杀了他们。
挺直身板,眸色凛然,“九王妃大言不惭,下贱人的法子怎可用在七皇子身上,来人,将这二人送出去。”
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今日在不退烧,保不齐这肺子就坏透了,白清妍昨日就不忍,今日提了法子,再看七皇子,下定了决心得救。
孩子是无辜的,况且这个孩子没有伤害墨君衍的威胁性,留着他还能牵制墨轩,怎可弃了。
扑通跪在了地上,“臣妾恳请王后恩准,此法对人没有伤害,若是无效臣妾也不会提及,王后,与其众人想不出法子,为何不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