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妍听到这话时就想到了他们要做什么,上万人一天消耗物资的数目,不是小数,巧妇难做无米之催,那时可是挨饿了。
守卫边关的将士没有充裕的粮草,万一动乱起来,哪来的力气迎战,黑风山不就成了拱手相让。
就算在调物资时间也已是来不及,何况物资已送到不久,你在要会给吗?
啪的一声,墨君衍一掌打碎了茶盏,瓷片刺进他的掌心,猩红顺着桌面渗了出来。
墨色的眸子如同冰封,剑眉竖立,紧闭的牙关咯咯作响。
这是有多狠心,一人不成全军覆没吗?“鲁相,本王与你势不两立,墨寒速速去黑风山通知冯毅。”
“诺,属下这就走。”墨寒领命,侧脸一眼白清妍,明日事他帮不了了,这怎么办?
白清妍淡定如水,微点一下头,急忙的站了起来,“一生气就拿东西和自己身子置气,王爷伤着了别人可快活着呢,抬手。”
“本王是没留意茶盏在这。”墨君衍说着话抬起手,碎瓷片嵌在掌心。
白清妍看一眼,好好的手掌弄出好几个口子,掌心竖立的碎瓷片,跟剑龙背部似的。
沉了一下气,回眸说道:“墨寒,打盆水来。”话落,人就向后面走去。
不一会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个小箱子,墨寒打水回来,看了一眼她手里,小箱子颜色挺特别,哪做的?
“王妃,水盆放在哪合适?”
“放在这,本妃需要清理一下创面。”
白清妍打开医药箱,拿出碘伏,纱布,棉球,和镊子,示意墨寒把着墨君衍的手,镊子拔下瓷片。
一股鲜血顺着伤口涌了出来,白清妍看着血口蹙紧了眉心,位置再偏一点,手筋就会隔断。
这是多虎,就不怕万一出了散失手残吗?越看越气,毫不留情的拔下那两个瓷片,痛的墨君衍手抖了一下。
“王爷还知道疼啊?再深一点您的手就别想舞刀弄枪了,忍着。”
墨君衍整个掌心一片血红,涌动的鲜血顺着手掌滴落盆里,霎时晕红整盆水。
看得人心惊,墨寒都不忍直视,侧过脸紧拧着眉,“王妃,王爷也是一时激动,没有控制好力度,您快想办法止血吧!”
流干了才好,一点记性都不长。眼看快三十的人了,还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白清妍给了他一白眼,打开碘伏直接倒了上去,墨君衍不由得又抖了一下手。
墨寒回眸看着,那棕色略有点黏腻东西是什么玩应?倒在上面,王爷还很疼。
还没等自己看清楚怎么回事,就看着白清妍手中的镊子,夹着个细小略有弧度的铁丝状东西。
尾部还带着比丝线还细的黑色线,说它是绣花针样子太奇葩,说它是暗器,又没见过这么小还带着线的。
反正就是很奇怪。
墨君衍紧眉刚想张口问是什么,白清妍说话了,“忍着,缝合伤口,没打麻药会有点疼。”
还没应声,那个弯形的针锋利的刺破墨君衍的皮肤,一下两下,由内而外缝合成一条蜈蚣。
咔嚓一下,剪断缝合线,处理一下那几处不打紧的伤口,包上了纱布,“伤口处理好了,但未愈合前不可沾水。”
“王妃,您刚才用的是什么?那个王爷手掌心的线怎么办?跟条蜈蚣似的太难看了。”
其实,墨寒很想说线不是身体的一部分,留在上面会不会永久的长在一起。
墨君衍同样的疑惑,好看不好看无所谓,只是怀疑这条线,会不会引发什么其他的病症。
“只要王妃不嫌弃,就当王妃给本王做了个记号,只是不知这针和线是什么做的,对人可有伤害?”
白清妍:“……”
至于用这个伤害他?这么小,还一点点,这两人真是醉了,这么怕死还打烂杯子。
“放心,无毒无公害,几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