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谁？”
典当行余小红柔柔说着，但是盯着女子的目光，仿佛看到猎物。
“我，我找陈老师。”
“原来是陈山的学生，他就在楼上。”
余小红抬了抬下巴，尖锐下巴，仿佛都能够戳人。
“跟我来！”
两名高大男子走了进来，一前一后让女学生朝着楼上走了过去。
楼上硕大房间中，一名戴着眼镜的男子，正在墙上画着各种向日葵。这是一幅壁画，男子很清瘦，甚至还有点帅气。
“陈老师，有人找你。”
“谁？”
陈山没有回头，却听到女子弱弱声音。
“陈老师，我，我来了。”
“原来是杨帆！”
陈山扭头露出灿烂笑容，阳光之下，学生杨帆渐渐看的痴了。
“坐！”
陈山挥了挥手，两人立刻离开。这让杨帆稍微放松下来，刚刚坐下，却看到陈山拿着画笔，递给杨帆。
“画一朵向日葵。”
“什么？”
杨帆不明所以，她在大学中，偶然选修陈山美术简史。
陈山不是大学专有老师，顶多算客座。陈山在许多学校，都是客座老师。
陈山的美术课，女学生很多，都喜欢看陈山画画。
杨帆也是如此，拿起画笔站在墙壁上，慢慢画了一朵向日葵。
“不错！”
“说吧，找我来，做什么？”
陈山欣赏着向日葵，已经给杨帆拿出一杯水。
“老师，你说我可以兼职，给画廊画画，每一幅画都有钱拿，对吗？”
“没错！”
陈山点了点头，示意杨帆喝水。
杨帆轻轻喝了一口，双手拿着水杯，轻轻说道：“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陈山来到杨帆身边，轻轻说着，语气很柔和。
“太好了，多谢老师。”
“但是，有一个条件，你得适应。”
“适应？”
陈山很认真看着杨帆，慢慢说道：“那间画廊，是画人体的，你会画人体吗？”
“我当然会。”
“我说的人体，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镜片反着光芒，陈山嘴角慢慢上扬。
一只手很自然放在杨帆肩膀上，轻轻一捏。
娇躯颤抖一下，杨帆疑惑看着陈山，身体再次紧张起来。
陈山笑容邪魅起来，轻轻说道：“人体，是最原始的人体。”
“如果想兼职画画，你就要走出来。”
“什么意思？”
杨帆还是不懂，陈山的手却渐渐滑落。
衣服口子，瞬间被解开。
“老师，你干什么？”杨帆慌了，她心中的确对陈山有好感，可是眼前的陈山笑容太令人害怕了。
“想要挣钱，就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