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皇帝几人听的津津有味,而且知道夏青的皇帝和宋七不知道为什么都有些熟悉这样的作风。
许中开口问道:“被追的人,就是那个女人,可有受伤?”
官差摇了摇头道:“下官尚不清楚,街道上有血迹,抓了两个人,一个人手上一个脖子上有伤,至于那个女人驾车朝着西城去了。到是追的那些人被捡钱的人拦住,看见下官们来就窜进人群中,现在正在搜寻。”
许中看着西城的方向,再看了眼不远处的官兵和被围起来的百姓,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昏。
不会的,夏青应该在宫里,不可能是她。
许中眉头紧皱,并没有把自己劝服两分,反倒是惹来了别人的注意,皇帝看了一眼许中,然后对官差道:“长安县的县令是何人?再他治下出了此等乱事?”
官差顺着声音看到了皇帝几人,首先就被几人的气度一惊,然后看到皇帝旁边的宋七,更是惊得不得了,信安郡王和皇帝他们平日里很少见,可是这个宋七公子以前可是熟悉得很呀。
他有些摸不准几人的身份,讷讷不敢多言,只低着头行礼。
赵承明也不是很在意,但到底被这一出事情搅坏了心情,甩袖上了马车,许中一时没跟上,看着西城的方向出神。
直到被宋七撞了一下:“发什么呆呢,快走啊。”
许中对着那官差道:“去前面开路。”那人还欲再言,许中直接一个眼神扫向他。
几分不耐,那人想了想宋七公子前面跟着的人,立马跑过去了。
他该不会是见到皇帝了吧,许大人他不知道,但是那些公子哥不是说宋七跟着陛下走了吗,越跑他越觉得是,越是他越兴奋,他竟然见到皇帝了。
许中根本没心思去管别人,他走到皇帝的马车前道:“公子,小的想先行回家一趟?”
宋七和信安郡王惊讶的看着许中,皇帝还没送到,他先回家?这是,这是……恃宠而骄吗?
没读过几年书的宋七找了半天只找到了这个词语形容许中。
许中没有理会宋七和信安郡王的眼神,他心里的预感很强烈,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回去看看,事关夏青,他一点险也冒不起。
赵承明也抬头看他,他到不觉得被冒犯了多少,一个皇帝的气量小了怎么装得下天下万民?
只是很少有能把许中逼得如此失态的份上,他想着刚才听到的事情,总算觉得有哪点觉得熟悉了。
一个被人追着的女人还敢撒钱脱身,说好听了叫急智,说难听点不就是胆大吗?到是和夏青一模一样,他放下帘子道:“去吧。”
许中行礼,看着马车从他面前驶过,他才拿着他的东西,骑马离开。
一向不擅长骑马的许大人纵马疾驰,街上都是哒哒的马蹄声,衣袖翻飞。
当拐过一条街看着自己门前的热闹景象之时,他才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夏青听到马声才从被吓之中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巷口骑着马来的人,他们都多久没见了,好像半年时间了,她有点模糊,好像许中每一次回来自己都会重新认识他一次。
两个人相望无言,到是搬东西的安平吱哇乱叫:“大人,您回来了。”
一放手,箱子的重量全部压在另外三个人的身上,险些没把他们仨压个踉跄,另外两个不敢说,程大郎却直接吼道:“安平,你想干什么?想把我们三压死吗”
安平连忙把手搭回去扶着力,还转过头去对着夏青道:“夫人,大人回来了。”
夏青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还要你说?!”她没长眼睛吗?
安平一下子被两个人吼了个遍,委委屈屈的缩起来不敢说话。
其他三人互相打了个眼色,抬着箱子进去,放下后一直待在廊下不出去,还拉住了高兴往外跑的安平。
这个安平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