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但是那会儿人悍勇非常,驿站光靠徐州驻军可不一定能守得住。
但是许中这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虽然人手看着是要多几个,但那群人实在是凶恶,眼看着已经杀了两个禁军,许中知道在这么下去他们只有死路一条,看着一线天附近的山势走向。
拐了条路往一处陡坡上走去,对着其中的两个禁军道:“藏起来,等会把他们推下山去,底下就是一线天的悬崖。”
两人立刻点头,现在的禁军已经见识过许中的本事了,两人立刻散开,后面追上了人很快就赶上了。
此时他们也来不及去管到底还有没有禁军在旁边,他们也受了不少伤,此时只想赶快做完任务,其中一个人的脸上都有一条深深的伤口,正在不停地流血。
两人看见许中就要扑上来,许中立马往过一偏,躲过了一刀,却不想旁边人也拿刀来砍,许中躲闪不急,被砍中了背部。
许中看了眼已经过来的禁军,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身后的动静,立刻痛苦的大叫了一声,虽然立时吸引了两人的注意,但两人到底不时吃素的,禁军的这一刀两人还是躲过了。
许中背上被砍了一刀,看着眼前缠斗的四人,定了定心神抓住手边的石头,用力的朝那黑衣人掷去,黑衣人一闪,正好被旁边的禁军砍中,胸前便是一道刀口,禁军趁机一脚,终于将人踢下陡坡,看着黑衣人顺着陡坡掉下了悬崖。
同伴的掉落到底给另一个人造成了影响,他侧头看的时候,另一个禁军正好一刀砍在他的手臂,此时场上已经是两人对一人的形式,两个禁军携手将人打下了悬崖。
一路上没有任何人说话,只在这时接连听到了两个人掉落的惨叫。
许中松了一口气,但是背部的痛楚难忍,且失血过多,慢慢的昏了过去。
两个禁军顿时下了一跳,要是许中死了,他们就是歼灭再多的人也没用啊,还是只有过没有功。
于是两人赶紧上前叫道:“许大人,许大人。”
一个禁军拿出手在许中的脖子上感受了一下,松了口气对着同伴道:“叫魂呢,赶紧的,背着人找大夫,再不找人真该没命了。”
两个禁军就在一线天旁边的一个小村子上守着,倒不是他们不想给许中找一个好大夫,实在是村里的赤脚大夫说现在不能移动,两人看着敷过一些草药确实不在流血的许中,想了想还是听了赤脚大夫的话。
谁知道晚上的时候,许中就开始发了烧,两人顿时一惊,简直想把说这话的赤脚大夫活活掐死。
禁军:……该死的,庸医误我。
大夫:……这,这,这么重的伤能不发烧吗?
但是大夫还是在两个禁军吃人的眼神中颤颤巍巍的开始给许中退烧。
许中现在已经烧的不省人事了,他觉得他好像看见夏青了,夏青给自己说她不想活下去了刚说完夏青就消失在了许中的眼前,许中顿时一惊,立刻开始呼喊道:“夏青,夏青。”
两个禁军也听到了许中的呼喊,但是声音很小,他们凑近了听了听,其中那个明显黑一点的对另一个说:“许大人好像在说什么下去,下去。”
另一个一脸震惊地道:“下哪去,该不会是鬼上身了吧,一直下去下去,是不是要下地府。”
在场的三人齐齐打了个抖,那个黑个就狠狠拍了一下说话的人道:“胡说八道什么呢,许大人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说不动是说让我们带他继续往下走呢。”
赤脚大夫连连点头,虽然他只是个半吊子,但是他也很忌讳别人在他治病的时候说什么去世什么的。
另一个被拍了有点委屈,但还是没敢说什么,只是小声地嘀咕道:“我就说当初该带着大人回驿站,非要来这地方。”
那个黑个眼睛一睁,另一个立即扭过头去不敢说话了。
但是黑个想了想道:“这儿离驿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