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你们功亏于溃了。”蒋瓛冷笑道。
那个文人虽然不堪重刑,不得不招了这些事,可听到蒋瓛这样说,还是忍不住反驳道:“哪里是功亏于溃了?疫病已是散播开了!根本就拦不下了!”
“呵!你懂个屁!”蒋瓛忍不住开始炫耀老师,“我老师,也就是皇长孙殿下,那可是有着惊天的才华!已是拿出了可以治疫病的药方!便是有再多人得了疫病,只要喝上几味药就能好,你们设计了这么多,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甚至还为他老师扬名了!
不过最后一句话蒋瓛并没有说出来,事关疫病,言语还是要谨慎一些比较好。
饶是他没说最后一句话,他这番话说出来,也将那文人给惊住了。
想到之前听说的传闻,文人跟同伴一直都是不信的,但现在连锦衣卫的指挥使都这样说,难道那件事竟是真的?传闻竟然不只是为了安抚民心?
不,不可能!
“你……骗我!”文人大叫道。
蒋瓛却对其他锦衣卫说道:“写完了?继续问,让他将其他同党都供出来,然后让他画押,我要拿去给皇上过目。”
立刻就有锦衣卫拖着人继续去问,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问”出来。
蒋瓛却出去,另找人将这边的事写在纸条上,用飞鸽传书的方式送去城外。
城外
朱英此刻正在一个棚子下休息,这个四面透风的棚子是朱英吩咐人建造的,类似这样的休息棚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既是为了休息、避雨,这种棚子也比帐篷或是其他房屋更通风、透气。
“让人在附近荒地上隔断距离建造一个,周围也是这样,这种棚子,待以后不用了,也可以让百姓行路时歇脚,还可让人在这里面做些小买卖,也不算是浪费了人力、物力。”
负责建造这种棚子的正是府兵,此刻就有几个府兵的武将在听着朱英吩咐,连连点头。
他们的顶头上司虽暂时不在这里,但他们出发之前就被耳提命令,必须要服从皇长孙的派遣,不得有任何异议。
所以这些人虽然是第一次跟朱英共事,却没人敢阳奉阴违。
朱英对此也并不意外,这几人都是蓝玉跟常升的亲信,蓝玉跟常升对他们必然是有着交代,让他们听他号令的。
“殿下!城里来的消息!”就在这时,一个锦衣卫匆匆走来,将一个纸条递给了朱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