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的十分之一,时不时偷偷瞧一瞧秦宸的李青阳一举一动都表现在了的玄光和尚的眼中。
玄光和尚没有开口,只是呼出来了一阵风,秦宸觉得耳后有些瘙痒,睁眼的一瞬间。
天地之间好像失色一般,秦宸和李青阳四目相对,两顾无言。
在这深秋的时节,风沙迷人眼;在这孤零零的山峰之上:天地也垂怜;在这时节,小秦宸憨懒懒的垂下了双手;在这时节,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李青阳也是无言;秦宸早已经遁入空门,此时节却也分不清苦辣酸甜;两人虽无话,万般思绪却已回荡在心田。
一旁的玄光和尚暗中念道:“师父,这是劫数吗?十世金蝉的你在这一世依旧放心不下那个国王吗?罢了,若真是宿命,弟子沙陀抵挡护您周全。”
早已经成为金身罗汉的玄光和尚回想到了当年在女儿国西行时师父说的一句话,那是师父第一次说没有带着半点佛字的话,却处处的充满着佛理。
“只可恨,唐皇面前我夸口西行,只可恨,佛家大纛我要东传,只可恨,千万劫难此路设,只可恨,九世前身我乃是金蝉,真诚想,我脱掉袈裟走入红尘,执子之手与子缠绵,怎奈何世间真无双全法,不负如来不伤红颜。孽缘孽缘了无缘,我早已经命中皈三宝,我出生便以参禅,便纵有万种风情,我又如何开言。玄奘此生已许佛,再难许卿。若有来生,我定当早日归还,你我同享富贵,在这大好人间。”
只可惜,数十年前一别,两人此生却不曾见面,就如同那同根的连理隔青山,棒打的鸳鸯,天各一边。
“师父,你在做什么呢?怎么流泪了。”
秦宸询问道。
玄光和尚揉了揉双眼平淡的说道:“没什么,今天只不过是风大而已。”
秦宸对于师傅的话自然是相信,连忙说道:“师父,我们该走了,要不然天黑之前就到不了寺庙了。”
看着走前前面的一男一女,玄光和尚点了点头,心中暗念道:“好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