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挂掉电话就睡着了,忘了关灯。
手还是很疼,可哪里不一样了,似乎被什么熨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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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筝订了上午十点的机票,两个小时后到达禄口机场。他和安初虞之间终于不再隔着银河。他们现在呼吸着同一座城市的空气,看同一片风景。
司机提前一个小时到机场,接上他往酒店开。
席筝问他:“虞虞在拍戏?”
司机上次去安初虞家接人时与席筝碰过一面,早就清楚他和安初虞的关系,客客气气道:“她在酒店吃过午饭就去片场了。片场离住的酒店不远,席先生想过去得先打电话问一下Tracy,剧组管得挺严。”
席筝没想过去片场,他身份敏感,与安初虞的关系未公开,贸然前去会给她添麻烦。
“不用了,我们先回酒店。”
就算他要去观看安初虞拍戏,也得先问过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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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还没怎么样呢,我就已经觉得这种奔赴很甜了。
我果然很容易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