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他终于没忍住把心爱的姑娘拥进怀里。
须臾之后,晏清河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叫起蹲墙角的齐欢:“阿欢,走了。”
齐欢笑盈盈地走过来,将合影分发给他们:“每人一张,收好。”
“想彼此时,可以看看。”
待两人如珍似宝的收好后,齐欢再次让宋幼安闭上眼睛,放出黎殊臣,点晏清河的睡穴,将他们带到了茗蕴茶楼。
路上,她仔细筛选了一批物资。
云南白药、纱布绷带等各种药品,还有指南针、压缩饼干、瑞士军刀、固甲防刺衣等等。
她将提前备好的木箱,塞的满满当当。
暮色四合,夕阳的光跳过车窗,落到她指尖上,她将箱子合好,长吁了一口气。
马车逐渐停了下来,她放出黎殊臣和晏清河。
看着晏清河熟睡的侧脸,她担忧道:“阿殊,一定要让阿河去吗?”
黎殊臣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薄唇轻启,缓缓道:“阿河想去。”
阿河作为威远侯唯一的遗嗣,作为晏家的男儿,他有自己的责任与担当,也有理想与抱负。
家国天下,先有国,后有家。
挡住西晋的铁骑,护住的不仅是国,还有家中心爱的姑娘与兄弟。
齐欢最终表示理解。
她指了指木箱:“等阿河醒来后,让他挑一挑,把能用得上的都带上。”
每赠送晏清河一件物资,系统给她加十分,这一箱子一共加了一千多分。
齐欢在心中许愿道:保佑阿河一定要平安归来,信女愿用一万积分来换。
系统:!
次日。
东方泛起鱼肚白,王府中一片静谧。
晏清河早早起床洗漱,又去敲了敲黎殊臣的窗:“阿殊,你醒了没有?”
“没有。”
“天都亮了,快醒醒吧,去宋府时,说不定还能看见阿欢。”
待他话音落地,屋内终于响起了一阵窸窣的脚步声。
黎殊臣支开小轩窗,斜睨了他一眼:“让偃武备礼。”
“好嘞!”
辰时一刻。
宋府的大门刚打开,门房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一抬眼就看见一辆低调古朴的马车,正朝他飞奔而来。
紧接着一个男子像火烧屁股般,着急忙慌的跳下车,对着他们宋府的大门一阵傻笑。
门房定睛一瞧:这是老爷曾宴请过的恩人,......还有安王殿下。
他立马来了精神,伸手招来小厮:“快去通知老爷,安王殿下和晏公子到访!”
宋大爷得知消息,匆匆而来,将两人迎入府中喝茶。
堂内。
他看了看冷眉冷眼的黎殊臣,又看了眼笑容明朗的晏清河,暗自遗憾。
对比之下,他更想和小晏成为一家人,让小晏做他的外甥女婿。
宋老爷子也是同样想法。
父子俩将心思压在心底,看向安王。
“不知殿下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黎殊臣慢悠悠道:“来为舍弟求亲。”
听他惜字如金,晏清河急了,连忙补充道:“上元灯节,我与宋姑娘曾有一面之缘,我对她一见倾心。”
“晚辈想求娶宋姑娘为妻,还望宋伯父成全。”
宋大爷瞪大了眼睛。
兜兜转转,小晏还是他们家女婿?
他压抑住兴奋之情,慎重道:“小晏,你也见过安安的头发......”
“伯父放心,我能接受,宋姑娘白发时也很可人。”
“你这孩子,净说实话。”
宋大爷开心极了,却并未立即答应。
“还得问问安安的意思。”
晏清河咧着嘴角:“您问。”
“不过,晚辈要出远门一趟,时间有点紧促,先来送上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