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月事是什么事时,他们已经到了孙记医馆门外。
恰巧,孙大夫也看见了他们,立即热情地迎了出来。见齐欢被抱着,他也跟着紧张起来:“小齐伤着哪只脚了?”
“......”
齐欢恨不得将头埋进土里,太社死了。只听黎殊臣已经替她答道:“是肚子不舒服。”
“哦?”孙大夫更加紧张,内脏可不好治。
将两人请了进来,他伸出手就要把脉,却被黎殊臣挡住:“不用,是月事痛。”
“......”
孙大夫尴尬地咳了咳,祭出他经常跟夫人说的神句:“多喝热水。”
黎殊臣皱起眉,认真请教道:“喝完热水就不疼了吗?”
“......”孙大夫拽了拽胡子,他既不是妇科圣手,也不是女子,还没来过月事,他怎么知道?不过夫人总是让他帮忙揉一揉,他便补充道:“疼狠了可以揉一揉。”
“好。”
孙大夫想了想,继续道:“注意保暖。”
“好。”
根据自家夫人的经历,孙大夫又提了一嘴:“你也不必这么紧张,等生完孩子就好了,生完孩子后,大部分女子都不会再因为月事而痛。”
“好!”黎殊臣猛点头。
被他抱着,齐欢悄悄揪了他一把,嗔道:“谢谢好意,大可不必。”
第68章 止痛药VS揉一揉
告别孙大夫后,黎殊臣抱着齐欢踏上了归程。
正午时分,耀眼的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绿叶,斑驳地洒落在衣服上,留下一圈圈淡淡的光晕。清风也裹着暖意迎面扑来,吹得路边的小野花笑的花枝乱颤。
然而此刻齐欢却无暇欣赏这些美丽的风景。
她恨不得插上翅膀,赶紧飞回去垫上卫生巾。
仿佛听见了她的心声,黎殊臣足尖轻点,聚起内力,使轻功飞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到家了,放下齐欢后,他又道:“你先去收拾,我来烧热水。”
点头应下后,齐欢跑进屋子,连忙取出空间里的卫生巾,再转身掀开床尾的红木箱寻找衣裳。
伴随着几下短促的敲门声响起,黎殊臣清冽的声音也从门外传了进来:“阿欢,水兑好了,过来开门。”
“好!”将手中的衣物随意的丢在床上,齐欢小跑着去开门。
接过黎殊臣双手端着的木盆,她匆忙道完谢,又用脚尖将门踢上。把木盆中的温水倒入她惯用的小盆后,齐欢开始清洗、换衣。
待她收拾妥当,小腹突然又疼了起来。捂着肚子蹲下去,缓了缓,她才强撑着去泼水。
走到堂屋时,却对上了黎殊臣关切的目光。
“我来。”
垂眸看了眼盆中的血水,齐欢脸色微变,红着耳根拒绝道:“不用!”
然而黎殊臣长臂一伸,就将水盆接了过去。
齐欢愣在原地,羞的无地自容,若不是茅厕没有门,又太过狭窄无处放盆,也不至于发生这么尴尬的事。
这时,院子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循声望去,只见修文顶着胸前一片墨迹走了进来,看样子是要回来更衣。
他脸上挂着微微无奈,边走边叹气。
等他瞧见自家殿下端着一盆血水走出来时,他顿时满脸慌乱道:“殿下,您放下,让属下来。您素有洁癖,怎可端着如此污秽之物?...咦?殿下,您没受伤吧?怎么有血?”
“闭嘴。”
黎殊臣牢牢端住盆错身走开,走了几步后又回头道:“既然你这么闲,这个月的茅厕你来刷。”
“!”修文大为疑惑,很是不解。
热心有错吗?
殿下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于是,他进屋后立马凑到齐欢面前:“齐姑娘,谁受伤了?”
“没人。”齐欢不自在地答完话后,转身回屋,蒙头就睡。
等她再醒来时,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