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消肿止痛酊,她兴冲冲地跑到晏清河屋前又急刹住脚步。
刚修文说他挨了板子,伤到的是腚。
她还是不进去了,喊了修文出来取药后,系统提示她,“行善+1,积分+10。”
齐欢松了口气,转身准备去厨房给大家做点热饭。
恰巧撞见了黎殊臣空手而归,她有些奇怪,“不是去买药了吗?”
“军中有人受伤,药物尽归披甲士。”
“没事的,我已经找出药给晏清河了。”
黎殊臣点头道谢。
午时,齐欢想给大家增加一点营养,就拿出了自嗨锅煲仔饭。
“行善+4,积分+112。”
再加上晚饭的积分,她现在有224分了。
揣着对晏清河的担心,她很快入了睡。
睡着睡着做起了梦。
梦见黎殊臣抱着她飞啊飞......突然他松开了手,她开始往下坠。
齐欢惊叫一声“黎殊臣”,猛然坐起。
梦境是白天的投影,可能是今天第一次见识古代的轻功,印象比较深刻,所以才做了这样一个梦。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烧点水喝压压惊,却对上了一双探究的眸子。
“你睡觉为什么叫我名字?”
是黎殊臣,他听见了她的梦话。
齐欢有些恼羞成怒,“你怎么在我房间?”
“我敲门了,你没回应。”
黎殊臣眉目冷峻,嘶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脆弱,“阿河发烧了,你有退烧药吗?”
“我找找!”
取出药箱,她一目十行的扫视着一张张说明书,终于在布洛芬颗粒的说明上看到了【可用于退烧】几个字眼。
将药盒塞给黎殊臣,她套上鞋子,“我去烧水。”
“我去。”
把她按了回去,黎殊臣攥紧药盒,往厨房奔去。
一夜辗转反侧,直到听见系统提示她积分加十,她绷紧的心弦才慢慢松了下来,缓缓入睡。
次日清晨。
她醒的有点晚,修文偃武都去伐木场了。
晏清河还在酣睡,只有黎殊臣听见她开门的动静后,去厨房给她做了碗面放在木桌上。
齐欢望着碗里黑黝黝的汤水,她突然觉得不是很饿。
“你是不是把我放在灶台上的酱油倒多了?”
“我看你做饭也都放它,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我谢谢你。”
这是她印象中黎殊臣第一次下厨房,为了不打击他的积极性,齐欢还是拿起筷子,挑起面条吃了干净。
“修文哥他们吃了吗?”
“嗯。”黎殊臣将目光从她碗里收了回来,“修文起的早,给大家煮了面条。”
见他眼底还有红血丝,齐欢推了推他,“你也去睡会儿,等吃午饭时我叫你。”
“睡不着。”
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他弯下脊梁向来药铺搬药的佐领求药,却被奚落的画面。
听说二皇子出生了,所以他彻底没了价值。
军中一小卒都试图把他踩在尘埃里。
而他被流放前匆忙间做的那些部署还没消息传来。
“你是不是在为晏清河担心?”见他眉心越拧越紧,齐欢出声打断他的沉思。
“是我没能护住他。”
想必管事也是得了消息,才敢对晏清河下如此狠手。
“你何必内疚,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明明是刘猛的挑衅和管事的是非不分、滥用刑法。”齐欢义愤填膺。
在医药稀缺的漠县,五十大板足够要了一个人的命。
更何况晏清河犯得也不是大事。
她忍不住又说,“人在做,天在看,他们这些坏人会得到报应的。”
“是,他们会付出代价。”
提起管事和刘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