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那时,他说的也是这样的话。甚至连语气语调都相同。
也是这样一种略微调侃,但又温和且引导般的语气。
只是,这两件事的本质却根本不同……
“没事的。”他安慰她说。
宁桃微微呼了一口气,还在努力的调整心态。她在做什么事情前都一定要做足心理准备才行。否则心里就没有底。
就像每次临考前,测试前。
等待发卷子的那一点时间,总是紧张得人心脏都要跳出来。
可是这个念头才刚刚在脑海中出现。
她根本还没有做好准备,那人却忽然抓住了她。
一切发生得极快。
只在一呼一吸之间。
那种感觉极为陌生,但她在那时也只能忍住,脑子里只剩下偌大的空白,甚至连一丁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宁桃是根本说不出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郁景和也不再说话。
房间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床板和床头晃晃悠悠的嘎吱声。
宁桃房间的床是最普通的木板,铁艺床头,质量还不错。
至少,她从前自己住的时候从来没有响过。
可今天她却觉得格外丢人。
这个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吱扭吱扭响个不停。其实声音也不大,只是在这种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惹人注意。
刚刚郁景和话那么多,现在倒是一句话都没有了。
裸露的肌/肤相''贴,连感官都被放得无限大。
愈暗的房间内只剩下蒸藤而浓重的热,以及某种暧-昧的气味,整个人都变得湿、软。
她一开始抓紧床单。
后来连腿都有些痉挛,但却来不及说出口,就被他从床上半抱起来。她一时没有了重心,又只能张牙舞爪地抓向那人的后背。
她体重轻,连连被他抓着一抛一落。
反正倒霉的只有她。
宁桃觉得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是怎么样的不舒服。
她就很想哭,眼泪都卡在眼角的地方但是又哭不出来。几乎失语,连思绪和情绪都被节节打断,直至涣散。
根本无暇分神出去。
她将头埋在他滚热的脖颈处。
但他会时不时怜悯或宽慰似的,用嘴唇轻碰一下她的眼角,唇瓣。
耳边是男人克制却又渐渐压不住的低/息,粗粝的手指正掌控性地按着她的脊骨。
宁桃觉得自己怕不是要死了。
她越到后面越呜咽,想停但主动权又不是在她手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
一想到若是像上次那般漫长,她就从心底里有种退缩的恐惧。
想要求饶。
“呜,哥……”
终于,她还是下意识的,埋在他颈侧呜咽了一声。
话音落地,那人忽然顿住。
似乎要暂时放过她。
宁桃小心地呼吸,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想着这一切总算是结束。
可蓦地,她却听到他低低地骂了一句操——
郁景和从来都不会骂人。至少宁桃从来没有听过或是见过郁景和骂人。
他在她心里一直是干干净净,清冷正直的。
他是个好学生。
不打架,不抽烟;尊重女性,教养很好;也从来不跟二流子鬼混。
他在她心里一直是如此。
可她刚刚却明显听到郁景和骂了人,而且字眼清晰,连让她怀疑自己听错的机会都没给。
吓得她一下子动都不敢动,连呼吸也顿住。
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整个儿放在床面上,又整个儿翻了过去,背面朝上。
宁桃觉得不舒服,刚想用手撑起来。
却不料两支胳膊都被他抽了过去,用手反绞住。
动也动不了。
她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