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不是下药,是在拨针。
一分多钟后,梁鑫停手,起针,将九根银针重新消毒装进针筒里,又给万荣诊了诊脉,这才说道:“可以了,下床活动一下。”
“舒服,真舒服啊。”万荣没用短裙女帮忙,翻身就下了床,伸展四肢,还对着空气胡乱打出几拳,“哈哈,我感觉我现在的状态好到爆。”
梁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来后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从背包里取出纸笔开了张方子,递给万荣后说道:“按方抓药,每晚睡前服用,连服三个月,你会有种回到十八岁的感觉。服药期间静心做和尚,尤其是女人,大忌。”
万荣诧异道:“不是一个月么,怎么成三个月了?”
“你不是还没有做出决定么。”梁鑫将纸笔放回背包中,“我有我的规矩,既然出手了,就必须把你治好。不过你不支付我想要的诊金,我就不会再给你按摩针灸。”
万荣闻言,脸色就不由得一变。
“别紧张。”梁鑫苍白的脸上浮现阳光笑容,“只服药,不推拿针灸,你的身体一样能调理好,无非就是要多用两个月的时间。”
“梁先生,你收费是真不低啊。”万荣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现在没办法给你答复,容我再考虑考虑,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
“考虑是应该的。”
“推拿针灸是七天一次,七天内随时可以联系我。”
梁鑫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背上背包就开门离去。
门外昏昏欲睡的窦亚林,顿时就精神了,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能治么。”
“不清楚。”梁鑫耸了耸肩,向着电梯而去。
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是能治,还是不能治?
窦亚林没问出确切的答案,又不知道这段时间里梁鑫和万荣说了什么,怕现在进病房成万荣的出气筒,就探头对病房里说道:“荣少,我们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就忙不迭的追着梁鑫进电梯。
西装青年进病房看了看,见没自己什么事情,就要退出去,正在看药方的王荣突然叫住他,将药方递了过去,“你去找沈老,让他看看这个方子有问题么。”
西装青年接过药方,快步离开房间。
“荣少,梁鑫要收多少诊金?”
短裙女真的很好奇。
能让万荣都觉得收费高,得是多高呢?
几十万?
难道是一百万?
万荣摸着自己的大肚子,苦笑道:“他收费很高,高到超出你的想象。”
那是多少呢?
短裙女愈发好奇,可万荣不说,她也没敢再追问。
“这位梁先生,很有意思。”
万荣突然哈哈一笑。
“他短时间内让我恢复,证明了他的医术,也让我体验到了生龙活虎的感觉。”
“我要是继续让他帮我治病,我就得支付他想要的诊金。”
“不然,我得做三个月吃素的和尚。”
那套大平层总价近七千万,他还真舍不得给梁鑫。
可是不破财,就得做三个月的和尚。
三个月啊,想想就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