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林,闭嘴。”
没等梁鑫说什么,窦海山先对窦亚林呵斥一声。
随后,他就再次对梁鑫躬身行礼,一脸的无奈和歉意,“小神医,是老朽没教导好子孙,冒犯到您了,老朽给您赔不是,还望您见谅。”
“窦老,没必要如此,我是晚辈,受不得您的礼。”梁鑫依然是让开身子,看了眼目光挑衅的窦亚林,并没有理会。
不与傻逼一般见识。
他上前将躬身不起的窦海山托起,“窦老,您别叫我小神医了,听着怪别扭的,我爸妈都是叫我三金,您也这么叫我吧。”
“行,三金。”窦海山没客气。
握着梁鑫的手,他一脸欣慰的笑容。
“我和你爸妈有好多年没见了,他们还好吗?”
“都很好,我爸种地,我妈做饭,日子过的简单充实。”
乡巴佬。
一家子乡巴佬。
窦亚桅心中腹诽。
一路聊着天来到8号别墅,一直像是透明人一般,跟在窦家几人后面的女孩子,沉默无言的上前端水倒茶,而后默默的坐在一旁的小凳上。
这个女孩留着盖耳短发,始终低着头,衣着很是朴素,一开始梁鑫以为是照顾窦海山的小保姆,现在看到女孩子坐下,他才意识到不可能是保姆。
又和窦海山聊了几句家常,他就从背包里取出脉枕给窦海山诊脉。
片刻后,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窦海山的肺经有所损伤。
是陈年暗伤发作。
他收回手,沉吟一下实话实说,“窦老,你的伤,有些棘手。”
“棘手?”窦亚林冷笑道:“你还真会说话,直说你治不了不就行了。”
窦亚桅紧跟着说道:“爷爷,你现在相信这个乡巴佬,不是什么神医了吧。”
“棘手,不代表治不了。”
“乡巴佬,也未必不是神医。”
梁鑫并未动怒,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二人。
最后,他又看了眼始终沉默的窦强。
窦海山的这些儿孙,有点意思啊。
一直都不给他好脸色,是真的看不上他,还是想要把他激怒自行离去?
他看出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也不想参与窦家的事情,可他必须得救窦海山,不然回去没办法和爹妈交代。
至于家产,他压根就没当回事。
爹妈无非就是不想让他在梁家村宅着,是找个理由逼他出来见世面而已。
他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不知道爹妈和姐姐的良苦用心。
“窦老,你是年轻时与人交手,被人用暗劲击伤过肺经吧。”
“当时你没有妥善治疗,留了暗伤,落下个咳嗽的毛病。”
“你最近没休息好吧,再加上年龄大了,气血衰败,这才导致暗伤发作。”
“从脉象上来看,你肺经伤势不轻,咳嗽时经常会咳出血。”
“窦老,我没说错吧。”
窦海山连连点头,咳嗽着说道:“没错,全对。”
刚才梁鑫说他的伤有些棘手,而不是说他的病有些棘手,他就知道梁鑫绝对医术不凡,之前他找过很多声名显赫的郎中,却没有一人诊出他肺经被人用暗劲伤过。
窦亚桅有些傻眼。
诊脉就能将爷爷的病,诊的清清楚楚。
这个乡巴佬,该不会真是神医吧。
“真是诊脉诊出来的?”窦亚林见窦海山相信梁鑫,就忙不迭的跳了出来,“爷爷,你的病症可不是秘密,出去打听一下就能打听的到。”
窦亚桅觉得很有道理,连忙点头道:“对对对,找那些给爷爷看过病的医生和郎中打听,很容易就能打听出爷爷的病症。”
见妹妹支持自己,窦亚林心里就有底气了,立刻对梁鑫发难。
“小子,有用没用的废话就别说了,你就说能不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