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铜镜来。
铜镜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但当凌恒往镜面上滴入一滴魂血的时候，铜镜立刻泛出一道玄妙的暗黄之光。
见此，凌恒不由的眼神一亮，同时将镜面朝那人对准过去。
顿时，凌恒就看到镜面上浮出一幅幅画面。
画面如影响一般，竟全是那人的过往。
不过这画面只有凌恒一人能够看见。
其他人全都无法看到。
他们只能看到铜镜有光。
其他的便是一无所知。
不过，看到那些画面的一瞬间，凌恒便停止了铜镜的催运。
将凌恒之力收了回来。
“凌公子，你……”
那人面容一滞，眼神复杂难言。
“好了，你的秘密我已知晓。”
“若有背叛，那就怨不得我了。”
凌恒摆了摆手，示意其退下。
那人无比感激的朝凌恒深深一礼。
相比于之前，这一礼要敬畏得多。
或者说，之前的跪拜只有畏。
而这一礼，却只有敬服。
因为他知道，凌恒并没有真正窥伺他的秘密。
仅仅只是察视了一下皇天境的功用而已。
这算是为他保存了最后的颜面。
毕竟就算再干净的人，也都会有那么一两件见不得人的事。
这种事或许并不危及他人。
但却不能示于人前。
凌恒如此做法，深得此人敬服。
接着，其他人也都一个个接受凌恒的察视。
但凌恒都只是做做样子。
并没有真正去看他们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