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眉咬牙切齿，又怒又恐惧，“你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我……”
额！
这是本年度，陆飞听过最好笑的质问。
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反派都觉得自己是无辜的。
自己被欺负，就是不公平，或者很残忍的。
陆飞很平淡且有耐心教训眼前的女杀手道，“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要杀我啊。”
“这很残忍吗？
成王败寇，如果今天我没有制服你，我现在已经无缘无故死在你手里了。”
“你甚至都不了解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你就机械性执行你师父的任务，这对我不残忍吗。”
“我对付你这样的杀人机器，很残忍吗？
而且如果现在我放了你，你恐怕用在我身上的手段，不知道比这狠辣多少倍是不是？”
是！
冷眉没有回答。
但是她知道陆飞说的是事实。
这些年，她杀的人，手脚指头加起来都数不清。
又有什么权利指责他残忍。
冷眉一时被问的语塞，“我……”
“你什么你！”
陆飞可不同情一个要杀自己的女人。
立即打断她的话，接着道，“你可别解释说，被自己是被师父逼迫什么的。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你这个理由我不会同情的。
既然敢做杀人的事，就要做好，落入人手心，被人逼供，折磨的准备，我可不是圣母飞，还要对你以怨报德。”
冷眉彻底愣住了。
自己这样的身份，有什么资格谈善良。
以前是师父的工具人，被师父控制。
师父说过，只要执行15年的任务，就还他们自由。
原本以为15年，就快终结了。
没想到现在又沦落成了陆飞的工具人。
而这些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她只能哀求的语气道，“那……是不是我这辈子都没办法摆脱你的控制了。”
陆飞笑了笑，“奇怪，这个浅显的问题，你到现在才意识到？”
冷眉一阵沮丧。
陆飞突然话锋又一转，“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可以结束我对你的控制。”
冷眉连忙问，“是什么？”
陆飞伸了一个懒腰，微笑着道，“死啊。
你可以选择自杀，一开始被我抓住的时候，你不是挺嘴硬的么，你不就说，生死无所谓么，只要你自己解决了自己的命，可不就摆脱我的掌控了么。”
冷眉无语，“……”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
一开始被陆飞抓住的时候，那是她在赌，陆飞会不会毁她清白，所以才说死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