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办案。”他说。
工藤新一扬眉:“正巧,我们也是。”
“……”
“你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你也是警局的人?”
“当然不。我是侦探。”
闻言,诸星秀树轻嗤一声:“既然不是专业人士,那就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
“那可不一定。”
月城理世看着工藤新一很不在意的耸了耸肩,然后自然的松开她的手,给自己戴上了手套,走了进去,捡起了桌子上的烟斗。
“它没用了吗?”
诸星秀树瞥了一眼,又挪开视线:“啊,哈尼·查尔斯特是个大烟木仓,我们已经都知道了。”
“但她最近都没有吸烟了。”工藤新一很讲究的把烟斗倒过来,在掌心里磕了磕,只抖出来一点硬质烟草屑,“大烟木仓必然每天都抽烟,不可能让烟斗里的烟草屑只剩这么一点——嗯,手感还偏硬,不仅是劣质烟草,还放在烟斗里晾了有一段日子了。”
“……”诸星秀树一顿,“她或许是没钱买烟草了。我调查过,她穷的揭不开——”
“这里有烟草哦。”工藤新一打断了他的声音,从床底下翻出了一盒烟草,“如果是没钱买烟草,烟斗里只会一点烟草都不剩。此外,烟斗表面光滑干净,说明哈尼·查尔斯特整日摩挲着这柄烟斗。她并非不想再抽烟,而是想抽却不能抽。”
少年握着一个烟斗就推理了出来这么一条线,他面色轻松的看着诸星秀树,丝毫不介意对方和自己的年纪差,然后把烟斗放回桌面,走到另一边的鞋架上。
诸星秀树脸色黑了些,但不甘心的也走了上去。
“我看过了,她有两双高跟鞋和一双平底鞋,平底鞋上沾着污泥,证明她最近更常穿平底鞋。”
工藤新一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样:“不错,你说的没错。”
诸星秀树冷哼了一声。
月城理世:“……”
不是,为什么明明诸星先生二十八岁,工藤君十七岁,现在却像两个人反了过来?仿佛诸星先生才是那个孩子。
特别是诸星先生还比工藤君高上一点,着装也成熟不少,衬托得这个场面更加诡异。
工藤新一忽然开口:“那么你能得出什么结论?”
“哈?”
“总该有点猜测,不是吗?”
“……”
诸星秀树紧抿着嘴,低头看了眼鞋架,又看着烟斗,似乎想要憋出些什么来,但欲言又止。
“是怀孕。”
工藤新一看着诸星秀树开口。
“我怀疑她怀孕了。”
-
怀孕、却被剖开肚子。
工藤新一额和思索着这二者的关系,紧接着,他想到了之前在教会时,灰原和他说过,哈尼·查尔斯特参加的拍卖是母子制品拍卖会——但她拍卖的却只有一枚戒指。
那么现在线索是怀孕、剖腹、母子制品。
“你想到什么了?”男人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他的思路。
工藤新一撇过头,看着诸星秀树。
诸星秀树和他此刻正坐在歌剧院的前排,等待着月城理世一会儿上台。
这一切多亏了丢失钱包也可以刷脸的诸星局长,得以让他在修斯夫人震惊的眼神中大大方方走进剧院,并坐在诸星秀树旁边。
工藤新一笑道:“我在想你为什么要请我看歌剧。”
“……”诸星秀树一噎,撇开目光,看着舞台道,“你有些用,而我想侦破开膛手杰克的案子,和我合作是你最好的选择。”
啧——这小屁孩还真是嘴硬啊。
明明就是自己想要破案但无从下手,于是决定跟着他罢了。
工藤新一承认,起初他在贫民窟的一番推理的确是打算给他点颜色瞧瞧——谁让这小子不仅在宴会厅踢球,还瞧不起小兰她爸爸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