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终末观者默涵·加纳,善的追随你,恶的钦慕你!光明的渴望你,黑暗的也希冀你,你是超越一切的存在,是神为万物镀上的色彩!”
在这种令人尴尬又羞耻的呼声中,契约成立,还活着的人伤口不断愈合直至复原。但强烈的冲击迫使他们仍然沉睡。
这样就没问题了。默涵·加纳抹开头顶的汗珠,发出那样的一击又签订契约对他也有极大的负担。这些力量都并非是武道任何一种流派,也并非是神通,而是更为久远的时代流传下的名为魔法的秘密。
那怪物?...很强,但如果自己来的话,足以轰杀它一万次。可为何还会有那样的冥冥之中存在的神奇的指引,催促着他查看怪物的尸体,似乎那样可以让他找到自己散落的过去。
预感是个奇怪的东西,同时奇怪的还有感应,以及预兆。而这三者结合,便是构成了一个人类至今还未能破解的神秘莫测的谜语。他从未嘲笑过预感,因为他就是靠着神秘的吸引力,才断断续续找回了记忆。是的,没错,就像垃圾狗血剧一样,他是个失去记忆的家伙,跟随记忆一块丢失的赠品分别是探究欲与分享欲,但他又意外的了解很多事情,并且跟随着直觉不断去行动。他来巴士底监狱寻找什么,他不知道,只记得似乎是个人。
唤出巨魔,这种无论是什么力气活都愿意做的好员工,让他将刚刚击杀的怪物的尸体趁热带回来。赶紧来一发检测,看看是否可以让他回想起些许东西来。
一边期待着,默涵·加纳手上动作不停,只听见咔嚓一声,似乎有无形之物破碎,浓重的黑暗包裹下来,带着最原始的恐惧裹挟默涵·加纳沉入黑暗。
巴士底监狱第三层,恕罪深渊,到了。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氛围,浓重的黑暗中,像是有一只怪物吞噬了一切光明与声音。唯有一丝粉色的幽光在一片寂静中若隐若现。随着光线的源头寻去,一个巨大的虫茧散发着粉红色的光。周围布满了血红色的如同蜈蚣似的红色植物,既像拱卫又像朝拜似的将茧裹住。
默涵·加纳确信那就是他要寻找的人。正欲要上前,巨魔就已经扛着尸体回来了。看着地上的尸体,他的影子突然极具耸动起来。一大段与他有关的过往带着恶意的精神陷阱涌入脑海。
“还是这么不老实。”微微表达自己的不满后,默涵·加纳沉入自己的记忆里。
永恒的死亡咏唱在夜色下回响,不属于世间的诡异之物正在进行杀戮游戏,它们从何而来?带着何人悲痛且愤怒的情绪?那粘合的血肉之中,隐藏着怎样被岁月埋藏不愿想起的回忆。
我要夺回我所失去的一切.....不管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有谁阻拦。
命运的拐点悄然来临,像是一团风……红叶在风前头飘飞远离,在风起后的时刻——我们已相遇。
月光和路灯,都只能堪堪看到她的轮廓,他眨了眨眼,那一刻,他觉得视觉似乎出现了错误,否则,他怎会看见夜色之中,女孩的身后有光闪烁。
他不确定一会她会有什么反应,如果她露出看怪物的眼神怎么办。他的内脏几乎要铰在一块。
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脸上每一个地方,描摹着那里的轮廓线,像是一遍又一遍地写。就在她毫无重量的触碰中,他重新认识了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颚。....他重新认识了自己的存在。
“盲人吗?”卸下了担忧,我昏死过去。
在醒来时,已是一座教堂,身穿修女服的她出现在我的眼中。
那天上午,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户外度过的。我带她走进潮湿荒芜的林子,来到景色宜人的田野上,我给她描述,那田野是多么鲜明青翠,花草和树篱显得多么清新,天空是多么蔚蓝明亮。我在一个隐蔽可爱的地方给她找了坐处,那是一截干树桩,她坐定以后,拉我坐在她的膝头,我没有拒绝,既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