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喉咙被闾丘鸣母亲的铁剑抵着,全身也几乎被各种金属器包围着,一动不敢动,保持一个姿势这么久,浑身已经酸软无力,难受至极。
虽是如此,我也不愿意屈服,直接道:“土部圣首大人,我们又见面了,当时你说我不愿意救那位圣人会的弟子,我说过,并非我的本愿,所以当我见到能帮助他的人时,也求人帮了他……”
“复海啊,真是可惜……”土部圣首摇头叹气。
我有些惊讶,怎么这两人看起还挺熟的?
像是看出我心中的疑惑,土部圣首笑道:“我见过复海道人,也曾和他论道下棋,那时我们两边关系还不是这么僵。也算故友吧!”
似是进入了回忆,土部圣首捋了捋胡子,笑的更开怀了些说:“当时我还很年轻,现如今,我老了,他也不在了。”
闾丘鸣母亲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些,不过也不见她抬手,就是一个念头,我周身的金属物,都开始各自归位,尤其那两柄长剑,归到本处,对我全身的束缚都消失了。
“镇星大人,倒是不曾听你说过,与道门之人还有这样一段过往。”闾丘鸣母亲脸也笑开了,刚刚的脸色一闪而逝,变成这般模样,只是看不出一丝喜意。
“太白,那时你还没有皈仰圣人。不曾进入尊灵的怀抱。但当时,这位复海道长对我们圣人会可是很感兴趣,我,包括首祭大人对于道门的了解,其实也大多来自于他。”
一边说话,土部圣首一边走到了窗边,同样是看着下面的圣眷村,他的脸色更加柔和。就是一位慈祥的老者,双目低垂,又如庙中的菩萨,俯瞰着芸芸众生。
“我与首祭大人,还有复海也不曾想过,最终会变成这样!”低低的叹息。
就这么听他说话,悲从心来,我几乎被他的声音影响,几欲落泪。好像打心底的信任眼前的老人,他好像从来便是这般悲天悯人、慈悲善良,根本不是什么六天大魔的伺者。
如果不是手里变得几乎滚烫的古剑杀生,一直刺痛我的神经,让我无比清楚的看到眼前之人。我怕都很难发现他一直在使用着某种迷惑人心的法术,与刚刚闾丘鸣母亲所为倒是极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