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倒是狠狠的欺负了人小姑娘。
男人似乎就是那么的恶劣。
表面做着君子,坚守原则,心里潜藏私欲,却又对人觊觎。
沈听澜深知,这样是不对的。
但那股极致的快感,真实的不像话,反反复复,像是刻在他的身体里。
沉睡的雄狮,似乎又蠢蠢欲动。
沈听澜抽了一支烟,缓解了宿醉后留下来的头疼和身体那股异样,拿着皮带上楼去洗漱。
他,显然不是会沉迷于欲望的人。
镜子前,赤裸着胸膛的男人,脖颈处的牙印,清晰可见。
沈听澜在看到这个牙印的时候,眸色倏地沉住。
这个牙印在告诉他,昨晚,那个不是梦一场,是确确实实发生的。
徐扶熙昨晚在沈听澜熟睡的彻底后回去的,今天是一大早就醒了,醒来觉得唇微微发麻,她照了镜子,自己昨晚在沈听澜留一个牙印真的是轻了,那几个清晰可见的草莓,以及,双手软柔无力,都是昨晚沈听澜带给她的真实感受。
她洗漱完,抱着沈富贵,上去了。
这会儿,沈听澜应该是醒了。
阿姨是已经来做早餐了。
见门铃响起,去开门。
她看到徐扶熙的时候,热情的打了招呼。
徐扶熙问:“沈先生呢?”
“在楼上呢。”
徐扶熙把沈富贵放下,换鞋进去后,往旋转楼梯上去。
衣帽间里,男人在穿这样衣服,他在弄着领口,镜子倒映出徐扶熙的身影。
徐扶熙上前,从身后,双手抱住他的腰:“沈听澜,我的手,现在还疼着呢。”
她摊开白嫩的掌心,在无名指下面的那一片皮肤,像是磨破了皮,红的不可思议。
沈听澜低头,看了一眼:“找点药涂一下。”
他没打领带,带着徐扶熙到楼下找了医药箱,拿出药膏给她涂上。
沈听澜问:“昨晚怎么进来的?”
“上次的小馄饨,是我送来的。”徐扶熙回,“阿姨说你生病了,她又过不来,担心你饿着,找了我,告诉了我密码。”
沈听澜恩了一声。
难怪,那晚的沈富贵,嚎的那么厉害。
上了药,徐扶熙握住男人的手指,软着声:“沈听澜,这一次,也是你动手的,我没有勾引你。”
“恩,吃完早餐再谈。”
徐扶熙还是摸不准他的态度。
她忽然想起了昨晚,沈听澜说的那句话。
男人坏起来,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确实。
这个模棱两可的态度,的确挺坏的。
徐扶熙跟着沈听澜吃着早餐,全程没有再有任何的交流。她这顿饭,吃的不上不下,心里莫名添堵,有一股很难受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太美妙。
沈听澜,依然是那个她掌控不住的男人。
他高高在上,而她,不过是被生活所压迫的蜉蝣。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宛如隔了星辰浩瀚。
徐扶熙漫不经心的捣弄碗里的粥,甚至在想,自己当初的决定,到底是不是错了。
这时,李洋来了。
一般来说,沈听澜去公司,大多数是司机在楼下等着。
眼下,李洋这个特助,是一大早就过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份资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