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得厉害。
“有过。”他说。
黎绿怔了一下,茫然地说:“有过啊。”
傅时寒喜欢她,是因为柳絮絮。
谢行喜欢她,也是因为柳絮絮。
不知是命运无情还是上天注定了,兜兜转转,她似乎只能当一个替代品,一个兴趣来了被人逗弄两下,没兴趣了就毫不犹豫丢弃的、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她这辈子,将活在柳絮絮的阴影下,永远都见不得光。
像是一个小丑,也像是一个笑话。
一晃眼,原来是泪珠掉了下来。
黎绿仍是抬着眼看向谢行,眼底有泪也有红,唇角是翘着的,声音很轻很轻。
她问谢行:“好玩吗?”
“柳絮絮知道,秦钧川也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对吧?谢行,你看我是不是特像在看一个傻子啊,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啊?我好玩吗?”
我好玩吗。
这一句句轻飘飘的质问,再精准不过地扎在了谢行身上。
谢行只能摇头,说出的话无力又苍白:“绿绿,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承认我一开始是因为你和她长得十分像才关注你,但是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样,你们一点都——”
“够了!”黎绿再也忍不住了,抬手给了谢行一巴掌。
谢行被打的左脸偏向一边,眼神明明灭灭,没动,人也沉默了下来。
黎绿的泪水汹涌而出,声音带着浓浓哽咽和藏不住的崩溃:“谢行,你喜欢柳絮絮就不要招惹我啊,你这到底算什么?你不是从来不会说假话吗,你不是最厌恶虚伪吗,这都是你说过的话,可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骗我?!”
命运似乎喜欢和每个人开玩笑。
黎绿最厌恶柳絮絮,不想跟她沾上半点关系,但现实是,她的所爱,全都爱柳絮絮。
爱情是如此,亲人也是如此。
难怪柳絮絮会笑话她是个可怜虫,可不就是吗。
一个卑微的、一个不识趣的,可、怜、虫。
谢行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谎言、虚伪,但在不知不觉中,他也活成了自己最厌恶的样子。
他甚至没有办法反驳黎绿的话。
身不由己犯下的罪,也是罪。
黎绿痛哭了一场。
像是要把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哭出来。
那个承诺过今后会好好对她的少年,让她输得一败涂地。
阳光透过云层和玻璃照射进来,很暖和,但黎绿的心却很冷。
那个会哭也会笑的少女,仿佛死在了这个夏天。
哭过恨过,她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平静出声:“谢行,我们分手。”
“出去,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谢行的胸口像是被什么重物捶打了一下,闷痛,发苦。
他明白。
这一次,他和黎绿是真的完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