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事情。”吃饭间,傅德南脸上的笑意就没掉下来过,是谁都能感受到他的心情极好。
傅时寒轻啧了一声,“到底谁是您亲孙子,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捡来的。”
“知道就好。”老爷子气咻咻瞪他一眼,“早就该和绿丫头好好相处了,非要整点幺蛾子!”
老一辈子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傅德南就觉得黎绿这丫头合眼缘,该是他们傅家的人。
吃过饭,傅时寒带着黎绿去花园里消食。
黎绿想到刚才在餐桌上发生的一幕,忍不住笑了,“爷爷真的很可爱。”
傅时寒哼笑一声,“可爱?”
“那是对你而言,你看他对我可爱吗?”
整天不是骂就是挥棍子的,能在他手下活这么大,傅时寒也算是本事。
“那还不是你自己不听话。”黎绿小声说。
傅时寒扫了她一眼,又笑了一声,倒是没有计较。
这下反而换黎绿不好意思了,补救道:“小惜哥哥,你还是很好的。”
傅时寒却说:“以后换个称呼吧。”
黎绿一愣,下意识地问:“换什么啊?”
“叫我现在的名字。”傅时寒说:“黎惜这个名字,我们两个知道就好。”
之前他知道黎绿是跟他赌气才不叫他黎惜,实际上,傅时寒并不喜欢被叫这个名字。
他是一个更注重于当下的人。
既然两人已经说开,换回现在的名字也没什么差别,黎绿点头说好。
“时寒哥。”
少女的声音娇软,被她这么叫着,傅时寒喉咙微微一滚,莫名有些干涩。
他应了一声。
“对了,我刚想起来了一件事。”黎绿眸子里带了担忧,“我回去问其他同学,才知道谢行消失的那一个月是被他父亲关了起来。”
“时寒哥,我听说你们两个又打架了?”
傅时寒眼底的笑意淡了,点头承认,“是打了。”
黎绿睁大眼睛,焦急地问:“这一次是为什么啊?我就说那天哥哥有点反常……”
除了你,还能是为什么。
“一点小摩擦,算不了什么大事。”简单一句话就把谢行的事情带了过去。
黎绿还想再问,傅时寒却是主动开口了,“你跟谢行的关系,好像格外亲密。”
“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这个说来话长,谢行他救过我两次,还经常帮助我,他是我在学校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后来,我就把他当成最好的哥哥了……”
可是现在,谢行不认她了。
想到这里,黎绿的眼底闪过黯然。
刚开始还是朋友,后来就变成了最好的哥哥,那么接下来会是什么。
如果不是他出手快,傅时寒很有理由怀疑,黎绿会给他戴绿帽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