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明白的,我早该明白你是傅时寒的。”
“傅时寒,你把我的黎惜杀死了。”
少女的一句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砸在了傅时寒心口上。
他动了动唇,想要说话,张口却是哑然。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东西超出他了的控制。
黎绿却是不再看他,转过身走到谢行身旁。
“哥哥,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谢行眼里带了一丝意外,刚才他说那一种话的时候,其实心里不抱什么希望。
这件事他提了太多次,黎绿都没有松口,他没想到这一次对方会答应得如此果决。
心里涌进一股淡淡的愉悦。
他赢了。
“好。”谢行说:“我们离开这里。”
今天这场决斗,注定了有人开心有人愤懑。
谢行走之前,回头看了傅时寒一眼。
眼底不含嘲讽没有任何情绪,就已经足够让傅时寒理智全无。
傅时寒就这样看着黎绿跟着谢行离开了。
那些喜欢他,就像是一个笑话。
傅时寒紧紧攥住了拳头。
他无法接受,自己输给了一个毛头小子。
“傅总,您没事吧?”张特助上前,小心询问,像是唯恐惊扰了谁。
傅时寒没有接话,反而抛出了一个问题,“黎绿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杀死了她的黎惜?”
“我们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傅时寒皱紧眉头,疑惑不解。
张特助心想,人家原来的男朋友高大帅气又温柔体贴,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白马王子,现在白马王子变成了草原里的一匹阴晴不定的野马,可不就是被你杀死了嘛。
不过,这些话在心里想想就算了,说是不能乱说的,不然非洲挖煤就是他最终的归宿。
“傅总,我觉得黎小姐可能是太过伤心了,女孩子脸皮都薄,您刚才说的话还挺……重的,要不然,等黎小姐冷静两天,您再把人哄回来?”
傅时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谁哄过她了?”
“不过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罢了,她也配。”
张特助:“……”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