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前方的张特助和司机对视了一眼,用眼神交流。
怎么莫名有种小夫妻和好了的感觉。
不过说真的,他们家总裁大人跟黎小姐还是挺般配的。
……
刚回到傅宅,傅德南就迎了上来,“绿丫头,你怎么不和爷爷说一声就离开了?”
黎绿有些脸热,“爷爷,我……”
好在傅德南也没有真的要她回答的意思,“绿丫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要记得这个家里有爷爷为你撑腰,任何人都赶不得你。”
这哪里是内涵啊,就是在明晃晃地训斥旁边的某个男人。
黎绿乖巧点头。
傅时寒唇角微微一抽,不悦地喊了一声:“爷爷。”
傅德南全当没有听见。
七点多钟,傅德南让保姆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吃饭间,无意聊到了傅时寒的父母。
傅父傅母是在傅时寒十七岁那年去世的,死于飞机坠毁。
他们去世后,傅氏集团乱了套,界内人人都想分一杯羹,内部人心涣散,互相残杀。
在这样的情况下,傅时寒蛰伏三年将内部奸细清除了个干净,二十岁坐上总裁之位,在他的带领下,不过五年时间,傅氏就成了业界内数一数二的大企业。
这样的傅时寒,心智和手段可见一斑。
他不心狠手辣,谁心狠手辣。
“这些年,时寒也是受苦了。”傅德南叹了一口气。
任何性格都不是无缘无故形成的,他这孙子之所以会变得如此冷心冷情,跟以前的经历离不开关系。
黎绿只知道傅时寒的父母去世了,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不由得看向一旁的男人。
傅时寒接过话,语气没什么变化:“爷爷,这算不得什么,您只要把自己身体养好,比什么都重要。”
父母走了后,这一路是爷爷陪着他过来的,对傅时寒而言,爷爷就是最重要的存在。
一顿饭吃得还算和谐,饭后,傅时寒站了起来,要去书房,黎绿跟了上去。
察觉到有个小尾巴在身后的傅时寒,走到书房外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结果被少女撞了个满怀。
“唔……”
黎绿捂着脑袋,有些吃痛地喊出声。
“跟着我干什么?”傅时寒低下头看着撞在他胸膛里的少女,语气并没有多大反感。
声音带着淡淡笑意:“黎绿,你还想在我的书房睡觉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