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裤,长腿,很有观赏性。
傅时寒冷冷的声音响起:“黎绿,我发的短信,你当耳旁风?”
不但抠门,还小气。
傅时寒,这个凭一己之力拉低霸总门槛的男人。
黎绿在心里狠狠地吐槽,嘴巴却是抿了起来。
那天,男人说过想要包养她的话后,她就没有再主动找过对方了。
她还在生气。
“我也没说让你来接我……”黎绿闷着脸说。
习惯了被少女讨好,冷不丁听到她反驳,傅时寒额头跳了跳,勾唇冷笑:“你以为我想来?如果不是你给爷爷灌了迷魂汤……”
“那你就不要来啊!”
黎绿的眼眶带了红意,像是终于忍无可忍:“我自己打车也可以看爷爷,黎惜,不用你管!”
哪怕是气到极点,黎绿叫得也是黎惜。
这足以表明,她有多在乎黎惜,在乎到哪怕是被羞辱、被轻贱,也无法放下他。
傅时寒眸色一沉,拉起黎绿的手就要把她塞进车里,此举却是遭到了少女激烈的挣扎,“黎惜,我说了我自己回去,才不要你管!”
“你松开我……黎惜你别碰我!”
黎绿这番举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碰上了死缠烂打的臭流氓。
“真是不知好歹。”傅时寒怒火中烧,本来接黎绿他就十分不痛快,结果又遭到了对方的强烈挣扎,他的心情能好起来那才叫奇怪了。
他正要强硬将人带上车,一道黑影突然笼罩了下来,傅时寒的手被按住了。
他和黎绿同时抬头。
——是谢行。
因为这个动作,谢行不得不微弯着腰,鼻梁在黎绿这个角度显得尤为高挺,他的声音听上去清冷漠然:“傅时寒,你听不懂人话?”
“她让你放开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