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但相比她对别人的个位数haogandu，已经属于极高了。
李湘君很好地隐藏了眼中的狡黠，转而装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算你还有点良心。银行的事我帮你问问。不过，”李湘君对何云霄伸出手，“每次都让我帮你，好处呢？”
出乎李湘君意料的是，何云霄还真掏出了“好处”。
“商队里有人带了些尹京的点心，我向她讨了一些给你尝尝。”何云霄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盒子各式精美的“尹京特产”塞得满满当当，不带重复。
李湘君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没想到何云霄竟然真把她上次随口说的“尹京特产”当一回事。
要知道，她其实根本没写什么要特产的信，而她要那样告诉何云霄，实则是为了离间他和“梦宝”的关系。
结合何云霄曾经透露给她，以及她刻意找人调查的信息，李湘君隐隐猜得到“梦宝”是谁，毕竟能以一己之力推动齐国朝堂的人不多，猜很好猜，只是有点不敢相信。
如果“梦宝”真是那个人的话，离间何云霄和“梦宝”的关系就很有必要。
何云霄越是对她有好感，便越可以被她影响，继而将来自燕皇的影响传递给其他在齐国位高权重的人。
看着手心的精美点心，李湘君便知道她对何云霄的影响已经初具成效。
要知道，普通人既不可能来到燕国，也不可能消费得起这等精美的点心。
今日何云霄愿意牺牲“她的点心”来讨好自己，明日再让他退让一些别的东西，就存在可能。
而自己所牺牲的，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利益，和“肢体接触”罢了。后者的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何云霄把从南珠老婆那里拿的零食给李湘君后，便不太好意思地拱手道：“银行的事情，就多请李姑娘费心了。”
其实何云霄心中也很打憷。
这些零食虽然精致，虽然来自尹京，但算上盒子也才不到五两银子。其中盒子就值四两，是他来皇宫前去路边店里现买的。
拿五两银子请燕皇办事，未免有点不自量力。
李湘君得了点心，翘起嘴角，一副憋着高兴硬装冷澹的傲娇模样。“先说好啊，燕国不全是我说的算。如果帮不到你的话，点心可不会还你。”
“那是自然。”何云霄连忙道。
等何云霄离开，一道“允许合作”的密旨，便从皇宫中低调发出。
这旨意让不少都摸不着头脑。
两天前“不许合作”，两天后“允许合作”。
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