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的机会:“事儿也就这么定了。李贵嫔,你好好干,做得好了,不止皇上会赏你,本宫也会赏你。”
赏?不被罚都不错了!
李贵嫔失魂落魄,好不容易从病中恢复过来,又蔫了。
走出坤宁宫,姜贵嫔摇摇地过来了。
李贵嫔冷瞥一眼:“姜贱人,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
姜贵嫔噗嗤一笑:“你猜中了。”
李贵嫔:“……滚!”
姜贵嫔啧啧道:“哎哟,李贱人,你最近可真是霉运当头,等过了年,找个大师给你算算吧,换换运。”
李贵嫔一把推开姜贵嫔:“死一边去,别挡我的道!别以为我没本事,我告诉你,我有的是本事!”
……
长芳轩。
迎春跪在下头,李贵嫔在她身边绕了一圈:“……宫中过年的事,你得给我出主意,这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办好了,我放你出宫,给你一份好的嫁妆。”
迎春地上一拜:“是。”
低眉顺眼地退了出去,迎春换了个脸色,呸道:“蠢妇,打了老娘两巴掌,羞辱老娘,还想让老娘给你卖命?你有几个子,有多少分能耐,老娘还不知道?口气可真不小!指望你帮我出宫,给我一份好嫁妆,还不如指望我自己呢!锅儿你可就好好背着吧。”
迎春记仇得厉害,不打算帮李贵嫔料理过年诸事,终日里犹如和尚敲钟,得过且过,过了三天,过年活计还是如同一团乱麻,毫无进展。
赵皇后责骂了一通李贵嫔,催促她快弄些进展来,李贵嫔灰溜溜地回到长芳轩,打算把迎春提溜出来,打一通,却不见人影了。
眼看逼近年关,李贵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到之前兰儿还给她出过些主意,便推开了萧徽兰的房门。
被软禁数日的萧徽兰,却是气定神闲,在房中端正坐着,用蝇头小楷誊抄《女德》,见到李贵嫔一脸焦急,忙问:“贵嫔,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招惹宁妹妹?”
“不是,”李贵嫔缩了缩脖子,“我哪儿敢招惹那小阎王啊?这不是快过年了么,三日前去了趟坤宁宫,有幸得了皇后的‘青眼’,我摇身一变,成了皇后今年的副主事了。”
“啊?”萧徽兰忙把毛笔放到笔架上,“这不是出了名的给皇后背锅的么?后宫的活那么多,做得好的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贵嫔,你这……”
“哎!”李贵嫔一坐下来,垂头丧气,“许是上次坠湖那事,我诓骗她真是小阎王推的你们俩。她恨苏妃,想借我的刀杀小阎王解气。你知道么?苏妃怀上小阎王的时候,皇后也怀了个龙种呢,只是那时苏妃盛宠,皇上紧着苏妃,愣是没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最后皇后还流产了。皇后可恨那小阎王了,但又顾着面子,不好直接下手。结果没想到,我给她递了假刀。这不就想着要整我么?她心眼子是出了名的小。”
萧徽兰又道:“这不是有迎春么?”
李贵嫔撇了撇嘴:“你甭提这贱蹄子了,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事儿交给她之后,她磨洋工,对付我,这会子还跑没影了。”
萧徽兰倒吸口气,虽说副主事做得好了也还是要背锅,可这样毫无进展不说简简单单地背锅了,一通责罚下来恐怕也是有的,李贵嫔病了一场,身子骨已有些不大好,如何再受得了责罚?
“兰儿,我只能靠你了,你帮我想想办法。”李贵嫔捏着萧徽兰的臂膀,好似捏着一株救命稻草。
萧徽兰顿了顿,眼底闪出一丝光,道:“贵嫔,我有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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