汰了!”
“是啊,我也不行!”刘飞也发出了同感。
不过张不伦一句话就燃起了他们的希望:“画得不好的,我帮你们画!”
大家仿佛一下就明白了什么,这有点类似于奥运赛场上中国队赛前惯用的排兵布阵,而对于张不伦的画,他们还是颇有信心的。于是在以后的日子,张不伦都想不起来画了多少条鱼,多少个小动物,反正在航模的强有力激励下,总算按时交了上去。
国庆放假前,学校第一轮评审结果出来了,入围的十个小作者中,除了一个二班叫林丽的女生,张不伦和他的小伙伴们占了九个。入围作品贴在走廊上,鱼和小动物应接不暇。
林丽的画他们去看过,水平一般,放在一众画中并不出彩。他们仿佛已经欣喜地看见,舰艇航模在向他们频频招手致意了。
长大了的张不伦,有天突然知道了,他的这种行为类似于商业运作中的围标。
不过那时心情大好的张不伦还是很高兴地迎来了他的国庆假期,回到外婆家过节的他,在十月一日那天早早坐在了电视机前。
因为他从舅舅金队长和隔壁的二舅近日来天天热衷讨论的话题中知道,今天会有一场很隆重的阅兵仪式,而这种大规模的阅兵式已经有二十多年没举办过了。还有一个是他所期待的,听说参加阅兵的都是刚刚参加过南疆战斗的老兵,那都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那天的电视转播中,张不伦看到了节日中的天安门城楼和广场,五彩缤纷,格外壮丽。看到了东长安街上,一辆辆坦克、步战车、装甲车,一门门榴弹炮、滑膛炮、加榴炮、火箭炮、自行高炮,一台台指挥车、运输车和导弹发射车整齐排列,气势如虹。
10点刚刚过去,在电视机前一直焦急等待的人们开始激动起来。共和国人民武装力量的统帅、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首长乘坐的红旗牌黑色敞篷阅兵车启动,驶出天安门,越过金水桥。阅兵总指挥、北京军区司令员秦基伟乘检阅车,迎上前去向首长报告:“受阅部队准备完毕,请检阅。”
军乐队奏起阅兵进行曲,检阅车缓缓地向东驰去,驶过一列列等待检阅的部队。时年整80岁的首长神采奕奕,兴致勃勃,在阅兵总指挥秦基伟的引导下开始检阅。首长的个头不高,但很有风度,他的那种自信传递给指战员们以极大的力量和鼓舞。
“同志们好!”
“首长好!”
“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每一次响亮回答,汇成一股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声浪,响彻十里长街,检阅过程中,首长频频挥手向将士们致意,将士们向统帅行注目礼。
军乐声声,战旗猎猎。受阅方阵像山一样挺拔、海一样壮阔。摄像机镜头转动,照相机快门频响,流动的画面凝结成永恒的历史瞬间。
那天,张不伦被整个阅兵给震撼了。特别是在三军仪仗队的护卫下,“八一”军旗引导着军事院校方队、步兵方队、水兵方队、空降兵方队、女卫生兵方队、武装警察方队和男女民兵方队,依次进入天安门广场。
这些徒步方队,迈着整齐而又刚健的步伐,仿佛就是一个人。横看一条线,竖看一条线,斜看还是一条线,像一座座威严的大山。雄赳赳地进至天安门前时,由肩枪齐步走变为端枪正步走,整齐划一,最让张不伦惊叹的是他们举枪刹那间那种犀利的眼神,让他想起了小表叔。
后来,在一本书中,他看到了这样一则对于当年阅兵细节的评论:
当全世界的目光都在聚焦北京天安门广场上的受阅部队时,关注中国军事力量发展的专家们看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检阅首长没有像3年前在华北地区检阅演习部队时身穿红领章、红帽徽的“六五”式绿色军服,而是身着藏青色中山装;受阅部队在这一天全部换上了新式军服,而站在天安门城楼上的高级将领们穿